西河桥,望着自己舍内群臣,既是喜又是忧,还未与有穷氏士卒再一次交战,却已经在山间口,胆气生寒。
心想,“不是吾不想战,而是有穷氏士卒或于强大,你们当中的一些贤臣,经历过之前的大战,难道就没有觉察到吗?”
疑虑归疑虑,他倒是不敢就这么说出来。
而且看着这局势,自己若是再不向前,恐怕会让自己让位,让别的同族上来。
西河侯内心,一番斗争之后,才又说道:“还是见过吕国大子麾下,再说讨伐有穷氏士卒的事。”
茅舍之内的众臣,抬头看了看西河侯,众人面上去了几分忧郁,多了几分高兴。
随后又听到西河侯接着说道:“诸位也当知道,若无吕国大子这样的人在,我西河侯国是万万不能同有穷氏士卒交战的。”
“唯”
“我等都知道。”西河侯国群臣应道。
待到他们说完,西河侯静谧了一时,想了想该如何行事。
随后,西河侯为其罢战,搬出了缘由。
其一,若是有吕国牵扯进来,两个伯霸主国,吾西河侯国还有存活之日。
其二,有穷氏士卒,这不过是帝丘的一部,就这般厉害。而吕氏大子麾下,却是折半抵挡有穷氏族人。单凭母国是抵挡不住的。
然而,他却忘了,这些不过是为吕骆征战的各个氏族的人,甚至还有个别的,犯错,后羿、寒浞罚为奴、隶的有穷氏族人。
其三,就算绕道有穷氏背后,袭击之后,也不见得会获得胜利。
西河侯,一一为自己此刻转变心意,罢战的缘由,为麾下众人说道。
“这”
“这”
“这这这,主君还是想罢战。”
西河侯国群臣,嘴上嘟囔着。
他们心想,看来还是得让主君,见到吕国大子麾下,活着走出山间的人,或许才会愿意绕道有穷氏背后,进行袭击。
一时间,这些西河侯国的大臣,让西河侯此刻的变卦,是气愤莫名,无处可散。
“人正啊!”
“我看主君,无论如何,咱们是劝慰不了了。”
旁边的一名西河侯国低爵职的一人,朝着西河侯国爵职最高的人正,说着自己的看法。
人正回应道:“何以见得。”
另一人,听到了,上前回应道:“自从主君,带着我们走到了这里,就变了一个人似的,我想先君与主君,并不是简单的两人在这里领略了这山川翠绿花草树木。更像是有甚麽痛苦的事。”
“甚麽?”西河侯国的车正道。
一旁的牧正、庖正也道:“你有何凭证?”
其余人也跟着诧异道:“是啊?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