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沉吟道:“吾刚才看到的,应当是吕国大子麾下。看来,他们真的回来了。如此说服君侯走此道,而不是绕道,那就能成了。”
这名西河侯国十行,虽然爵职不高,但他也知道,单凭西河侯国是不可能打败有穷氏士卒的,这样袭击一次,再集中优势兵力,才能有可胜时机。
历史上寒浞倒台,也是夏后氏明君少康联合多方势力,一起推倒老了的,寒浞所拥有的有穷氏与伯明氏组成的势力的。
虽然此刻有穷氏远不如历史上那么庞大,但也不是一个侯伯,就能击败的。
就连北方吕国这样的伯侯,无论是历史上还是此刻,都是忌惮着有穷氏。
不然,就在吕骆困在帝丘的时候,早已经率人进攻,并将身为吕国大子的吕骆救回北方了。
就在西河侯国十行思索的时候,吕骆麾下的十行兽领着麾下十人,已经到了他跟前。
“西河侯国的昆仲兄弟。”
“你将头放低,是在思索何事?”
“嗯!”
“没事,没事!”
西河桥麾下的十行,想也不想,回应道。
听到有自己熟络的声音,西河侯国的十行抬头一看,是自己以往的时候,已然熟悉的,身为吕国大子的吕骆传出来的声音。
眼前是,刚从山间回来的,吕骆麾下的十一人。
在亲眼看到了,是吕国大子麾下的时候,那名西河侯国的十行,高兴极了。
高兴地笑着,过了一一会,变成了沮丧的样子。
这一幕,让周围的众人,觉得变化很大。
所谓乐极生悲,他们觉得大概就是如此了。
待到清醒的时候,兽才领着自己麾下十人,与周遭的众人,围住西河侯国十行。
“西河侯国的昆仲兄弟,你怎么如此一副乐极生悲的样子。”
吕骆麾下的十一人。不顾周围的人劝慰,依旧朝那西河侯国十行问道。
听到这里,又想到了自己的那副模样。
“确实是我有些乐极生悲了。”西河侯国十行,想也没想,按着心中所想,便回复道:“吾西河侯国的主君,就在前方,他觉得此路,已经很久没走过了,或许有危难。”
“如若,弃了此地,再去绕道的话,那又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除却吾西河侯国北边的隐患。见到了你们,也就得到了说服主君的,言之凿凿的事迹。故我才这般的模样。”
“西河侯?他真的这般想?”吕骆派回来的,与对方相当地位的,叫做兽的男子,饶有兴趣地问道:“能够说服麽???”
说起来,当听到这样的消息的时候,兽还是不敢相信的。
之前,还叫嚣过剿灭有穷氏士卒的西河侯,到底因为甚麽原因,又有变卦的想法。
放下这些心思,不去想它的,已经到了西河侯的简陋茅舍群落的,担任吕骆麾下十行,叫做兽的男子,一阵愕然。
心想,“这么快,就到了西河侯的边上了。这自己还没准备好呢!”
一脸茫然的兽,望着西河侯国十行问道:“这是如何回事?”
“吕国大子麾下的昆仲兄弟,吾主君说了,倘若见到了你们,就带到君侯这来。”
西河侯国十行,有条不紊地回应着吕骆麾下十行,那名叫做兽的青壮男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