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骆为了不让自己再有蛛丝马迹,使西河侯,或是在这的麾下的牧人、姒开,以及西河侯麾下的“群司”“群正”十余人觉得自己可疑。
握着斟满了的酒盅,往嘴里灌了下去。
喝完,又抓了一块肉,食了下去。
见四方都还看着自己,忙用手指着自己的头,掩饰地说道:“西河侯有所不知,吾在战事上败于后羿麾下,囚禁于夏台,在这混乱之中,这项上人头却受了一棒,之前的一些事,倒是忘了。”
西河侯及其麾下众庶十多人,心想:“原来如此。”
就连吕骆麾下的牧人、姒开等人,也信了。
西河侯,将目光望向了那些麾下。
其麾下,也正好看向了他。
见此,不言而喻,君主是在向吾辈求教。
很快数刻时间就过去了,一旁候着的庖正上前说道:“吕国大子,西河邑至河水,十数里。”
“嚄!”
“多谢西河侯国庖正,了却了吾心中之事。”
吕骆顿时肺腑之言,溢于言表,连忙学着姒姓一族的礼仪,向那庖正重礼道。
吕骆心想:“十数里倒也不远,不过不能再说想去看河水了。”
顿时,了却了心中愿望的吕骆,脸上增添了许多高兴的笑容。
牧人望着吕骆,暗自嘀咕着:“主君他这是怎么了?”
将姒开拉到自己的旁边,嘿嘿一笑,问道:“姒开,你可知主君他有何事?怎吾看他脸上形变如此之快。”
姒开,虽然是除却牧人,是在吕骆麾下时间最少的,可见到吕骆从提及去河水,到此刻闭口不谈,像是知道了甚麽一样。
神秘一笑,说道:“牧人,主君恐怕是想去河水。不过,吾觉得主君那里有些异常之地,就是琢磨不出来。”
“罢了”
“罢了”
“主君不说,别了西河侯国的时候,自然知道,你也少饮、食些。我先到百戍喜那方去了。”
牧人想了想,不明白姒开说的,便想要离开这西河侯国的明堂,连忙又跟西河侯道:“西河侯,主君,诸位贤士,吾牧人先离开了,食足,欲去寻同舍为臣的百戍喜等。”
西河侯抵了抵头,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这是吕氏大子的麾下,越过其人惩罚,也不合规、矩之道。
至于那些西河侯的臣属,并无异议。
吕骆想了想,说道:“可”
之后,再也没说一句。
见此,牧人也不是不知规矩的人,说道:
“还望西河侯,主君,诸位贤士,多多担待,吾就先走了。”
说着,牧人离开了自己石几旁边盘腿端坐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