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是如何回事?”一旁跟随的旅率、疑问的说着?
那名在旅率旁边的百戍怔怔地说道:“人正,许是还没放下心中的纠葛,才如此的罢。”
“吾想亦是。”一旁拿着木刻镌刻下,心中所想的事务,到了几人身边,说道。
紧跟着,几人领着身后的众庶九旬多人,跟上了豕韦氏人正的步伐。
另一边,百戍藤领着几名忠贞于自己的麾下,慌慌张张地逃逸着。
时不时,回望一下后方,对于之前的事宜,心中仍旧放不下恐惧的念头。
疾驰了几个时辰的七八人,现,已经到了白沟水,心中高兴极了,望四方看去,见到了有穷氏旅率伯明水等人的茅舍。
瞬间又恢复了之前,惨痛得样子,边疾驰,边喊着:“救吾”
“救吾”
“吾等身后有豕韦氏族人追逐。”
他们心中想着,唯有如此,才能免受旅率的惩罚,见到有人从一旁的茅舍出来,寻自己等人。装作晕厥了过去。
“几位族人,出了何事。”一旁奉伯明水之令,出来看看的一名有穷氏族人向着几人说着,想了想又对着伯明水他们的茅舍那边,喊道:“旅率,是百戍藤他们回来了,像是被武伤了。”
二千多人休憩的茅舍之中,传来了伯明水的的声音,“究竟何事?稍待一刻,吾等这就出去看看。”
那名有穷氏族人,大声嚷嚷道:“旅率,是百戍藤等人,受了伤,晕厥了。”
“甚麽?”
“是妘藤他们回来了。”伯明水从那茅舍之中,疾驰出来,望着躺在土地之上的几人说道:“唔”
“还真是妘藤诸人。”
随后,示意让族人,将妘藤他们七八人,挪到了一间茅舍之中的石床之上,里面的石床上面铺着豹纹皮,众庶望着舍中,心想:“这等茅舍饰物,也唯有到了旅率这个地步,才能拥有,寻常也只能食其肉,而不得其皮。”
那茅舍,就是伯明水的临时邸舍,见众庶艳羡的样子,心中高兴不已。
招来随行的巫人,为其传唱有穷氏的乐舞。
一番折腾之后,百戍藤及其麾下,让人弄醒了。
伯明水望着几人,笑道:“妘藤,汝等百人,是如何回事。”
妘藤麾下的两名十行及其五六名士卒,与围着的众庶一样,盯着妘藤看,想知道他如何回复。
妘藤心想:“前番害死了那么多族人,逃了出来,虽然得到了吕氏大子及其麾下的消息,谁又知道旅率,会不会杀了自己。”
思来想去,妘藤望着伯明水,纠葛的思绪不断,但是想说又不想说,将眼目闭上,在周围众庶的盯住之下,像是很痛苦一样,脸上变幻无常。
让伯明水停顿了一下,想了想,像是在跟自己说话一样,低声细语:“嗯!”
“这几人,方才逃逸回来,这般逼问,倒也不善。”
不若,虽然嘀嘀咕咕地念叨着,心中依旧想知道自己麾下百人,回来的唯有百戍一人,十行两人,士卒五六人,究竟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