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言必称是夏后氏族人的人,是那恶毒的有穷氏族人。”
“如此,也过于可怖了。”
树心中一目了然,此刻族人远比有众八十多人的有穷氏众庶,相差甚远,贸然动用五兵,那会有多少族人,死在这八旬多的有穷氏族人手中,他不敢细想,也不想深究。
想到这里,方知族长寻自己的意蕴。
不禁叹道:“族长就是族长,在这些有穷氏族人,不曾摘下可憎的面目之前,如此做法,才是善策。”
滑氏族长将自己早就镌刻好的木刻记事,送到了树的手中,说道:“就看汝的了。”
树接过手中,用布裹着的木刻,眼眸之中,泪水婆娑,甚为感动,不曾想这个时候,族长把重任给了自己。
心想:“族长,这是信任吾,倘若此木刻记事,到不了大族长手中,吾辈也就要死在这些恶毒的有穷氏族人手中了。”
收起眼中的泪水,树说道:“族长放心,树定将此物,送到大族长手中。”
辞别滑氏族长,又回到了自己茅舍,足着兽皮靴,见西边勿有那些族长口中的有穷氏族人,连忙出了滑丘。
步履维艰,到了一处,狭窄的河谷,望着眼前狭窄险峻的河谷,沉吟道:“此河谷,危险无比,族人们都不知道,唯有吾时常出滑丘,射猎、采摘野果,方见过。想来,由河谷着木舟,定能快上不少,早于步行,抵达韦邑。”
很快,树上了木舟,用浆划着水花,往河谷中激荡,望着河谷之中,扭曲的洞窟,时不时有飞鼠而出,亦有的洞窟,天然橙黄,其中声音,美妙动听,让树沉浸一时,还有水中倒影,树觉得这一切都浑然天成,美不胜收。
想法维持没多久,就让那些不善的事,给打破了。
一想到仍在滑丘的那些族人,还有危险,树就愤然地往前划着浆,激荡着水花,形成一层一层的涟漪,碰撞着河谷中的石壁。
“诶!”树望着前方,河谷口有着光辉的地方,心想:“一个时辰了,想来是到了韦邑之外了。”
划着几浆,说着:“还有数步,就到了韦邑之外,倒是比之族长等人,来韦邑,快上了很多。”
想到这里,树心中矛盾,是告知大族长他们,还是不告知呢!
但是,一想到族长的托付,他心想:“还是将此地,告知大族长,大族长调令族人前往滑丘,必然能泯灭那些恶毒的人。”
时间过去了一刻,树已经来到了其族人心中的圣地,望着眼前的韦邑之中所有的一切。
感觉是那般的美好,但是他不解的是,这天下氏族、侯伯为何要有纷争呢!何不如虞朝舜时,多善,少些战事,也就无人死伤了。
只是树不知道的是,想要到这种地步,是极其困难的,有人就会有纷争。
耳畔传来了,韦邑之中的豕韦氏族人,相互交易的声音。
“呃”
“来,这个给我,我把稷米给你。”
“母,这朵花儿美,我想要这朵花,你用那些贝,把它换给我吧!”
树望着这些族人,还有韦邑的古朴样子,沉吟道:“该去见大族长了。唯有如此,滑丘就会像韦邑一样。充斥着族人们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