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吕国大子,将来定是一位好国君。”滑氏的老人,望着手舞足蹈,言语不断的吕骆说道。
老翁旁边的一人,与其一样,都是豕韦氏滑丘的老人,出声说道:“倘若,我豕韦氏也这样,恐怕我等也会这么想罢。”
其实,这些滑氏的人,那里知道,之前的吕骆,早死在帝丘了,只是无人知。此刻的吕国大子,不是原来的人了。
吕骆说完自己的方略,然后就与滑氏族长,谈妥了,彼此之间一起协作,也就很快能,将豕韦氏大族长所说的,让他们寻找豕的事宜解决了。
滑氏族长,也很通情达理,向族中几十人都下了令,但凡属滑丘的人,暂且听吕骆调令,不得违背。
无论是滑丘的青壮男子、或是鳏寡孤独的老人,亦是僮人,全都怂恿了起来,大有誓要在短暂的时间,将事宜解决。
过了几个时辰,所有的人,都到了滑丘中间,那个宽阔的空地去了。
早已经摆好了祭坛,由滑氏族长操持,向豕韦氏的列祖列宗、还有豕神等祷告,陈明吕骆及其麾下加上滑氏一些青壮男子老幼共六个百戍的人,将要在四方,大肆甄寻其族,抵四百戍还多几个十行人的瑞兽大豕,故向他们祷告。
滑氏族长拿着环、璜,珩环,跳着祭舞。周围身上画着大豕,色彩二三种,脖颈处有牙璋,斑斓其身的滑氏族老,在滑氏族长转圈,嘴里念叨着人类原始的语言,嘀嘀咕咕。
一旁观阵的吕骆及其麾下的众庶五百多人,看的也是不解其意。
吕骆虽然不明白跳的甚麽?但是心里明白,就算无人解释,看这些祭祀乐舞,大致都能够猜测得到。
想了想,嘴上说道:“还真够原始的,这大概就是后世那些宗教雏形,也是几百年前或者几千年来,各氏族、侯伯,维持自身统治权力而存在的工具罢。”
说着说着,吕骆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心理阴暗了,怎么自己会想法不一样,上来就是把所有宗教当做不善的,大概是前世的原因,这样解释着心中的疑惑,给自己听。
整个祭祀的坛,除了滑氏族长,就是那些一起跳乐舞,还有即将率领六百戍的人,出滑丘,四方搜寻大豕的吕骆。
乐舞持续了半个时辰,也就是后世的一个小时,随着滑氏族长,将部分滑氏族人的调令之权,通过祭祀传给吕骆之后,就宣告结束了。
吕骆等了半个时辰,其实他不是很喜欢这样的场面,脸上装着高兴不已,实则心里想的不一样。
在心中鄙夷道:“若不是没法北上,不然谁会在意几十人的调度。还要这种鬼神之说,才能到手里的调令之权。”
滑氏族长头饰古怪,与那些跳豕韦氏乐舞的人一样,身上都是大豕之案,还有牙璋于脖颈,着旧麻衣裳,总之,吕骆觉得倒这个样子的滑氏的人,诡异不同寻常。
向着吕骆,踱步走来,未及近身,滑氏族长在奇怪面容的掩饰之下,高兴地笑道:“吕国大子,吾今日就把族人们,交给你了,待寻得四百戍多数个十行的豕,回来之时,就归还给余,即可。”
说着,滑氏族长将一些,这些时间,在滑丘寻来的山石,制成的符节,交到了吕骆的手中。
“嗯!吾知道了!”吕骆将符节收到了自己的衣裳之中,应道。望着眼前的众庶六百多人,在心中说道:“哎!不到半岁,吾能指令的人,就又增加了。若是回到了自己这身的母国吕国,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