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大失所望,不过他们也没想到,既然来到了滑丘了,不休憩,二人反而在这里,谈论北行的事,非是自己等人能比啊!
亏得自己一行,一个十行还多的人,想的却是男女之情事,各自的心中不好受。
女艾简单明了的说词,在吕骆的耳中,他以为她,是在装作不知。
实则,女艾这样的,会使五兵,擅厨事。但是谋略不足,只可为将,只是吕骆带着前世的想法,以为女艾跟稍后几百年的妇好一样,能执双斧武战,又通谋略,还能打出战术或者战略战。
实在不知女艾说的是真、假的吕骆,放下了心中想的。又接着说了起来。
“女艾,我虽应下了替豕韦氏寻豕的事。可更多看到的是,能依靠他们的族人,倘若后羿之兵追来,我琢磨至多与豕韦氏相当。这样,也尚有抗衡之力,不至于二度败于其手。”吕骆想了想,细致地跟女艾说道。
女艾沉默不语。
看了看女艾,又转头望了望天穹之上的太阴,不知道从何说起,想到了北方吕国,还有心中的不平,一直压抑着的吕骆掩藏不住心中的悲鸣,忽然说道:“女艾,我知道你是东方二斟一族的人。故汝吾确有些相似之处,都是与后羿仇隙,不若,你也不会往我这来了。”
“明日起,要为豕韦氏寻那些大豕,吾就觉得不甘。吾身为吕国大子,之前或是莽撞,为后羿所囚,可今日仍旧不能回吕国,振兴吕国,养育族人。实在是有些难以抑制的伤痛。”
“吕国时至今日,几代以降,到了我父这一代,不敢搏杀后羿及其有穷氏,吾帅五百士卒,就敢前来,只不过天不随人愿。女艾,你可愿助我一臂之力,早日让我回到吕国,虽我已有想法,可觉着不美,待我说之,汝帮我思衬一二。”
“容我想想。”女艾面对吕骆的长言累牍,用了寻常四字细致地回应道。
女艾心思活络了起来,思索着自己看过的坟典,或曾听谁说过,狩猎时,想要活捉寻回猎物,是如何做的。
而在一旁的喜、姒开、牧人、石、兽、草等人不约而同地道:“大子如此忧心寻豕的事,缘何还会应之。”
“大子如此说伯侯,有些不妥。”喜如是地低声说着。
姒开也赞同地说:“吾听说吕伯侯,倒不像后羿之徒,这大子斥父,倒有些不善。不过大子五百余人就敢讨伐后羿,这倒是真的。”
后面的众人:“”
而在北方吕国都邑茅舍之内的吕伯侯,像是应了吕骆说他,打了几个喷嚏,然后嘴上嘀咕道:“如何回事?今日怎么会这样。难道是我那行事不成的大子,在说他父我,不给他兵,就去讨伐后羿的事。”
吕伯侯正在看族人们,呈给自己的木刻,太过繁多,正抑郁着。
若是有人知道,肯定会说,这父子俩人,不愧是相系的血脉,这儿子方才说了老子,顷刻就猜到了。
吕伯侯若是知道了,定会回击道:“吾子都没做过何事,我自然就猜到了此事。”
女艾思索了许久,想到了自己听来的,连忙对着吕骆道:“吕氏大子,我方才来的时候,亲耳逸闻,这豕韦氏逃了出去的大豕,有一半是母豕,而那些豕仔,就在滑丘。其余是公豕,擅食。另,那些豕韦氏的陷、阱,用来捕捉公豕,实在是不错的选择。”
“吕氏大子,你觉得如何。”
“哎呀!倒是跟我想到一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