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氏族长一听,心中吐血,原本心里是有不安,可他想不到吕骆,会这么说。
毕竟族中的瑞兽豕,已经逃逸有数日了,再这么拖下去,是对豕韦氏不利。
心想:“五百只豕与四百又五旬只豕,并无分别。但亦要大族长如何说了。”
想到了解决此事的关键,滑氏族长深知,在自己眼前的吕氏大子,如此愤慨,必是不能轻率了事了。
于是说道:“吕氏大子,予我几个时辰,吾派人到韦邑,得让吾豕韦氏大族长定夺此事。”
吕骆也没想到,这滑氏族长,这么爽快,答道:“善”
“目下该如何?”
“唔!”
“不如这样,吕氏大子。你们先予一些,五谷、五兵、贝币等,也好缓解我豕韦氏滑氏的困境。”滑氏族长想了想,一旁说道。
吕骆沉默不语,在滑氏族长看来,这就是默认这样了。
见吕骆也赞同这样解决自己迟至几个时辰,违背约定时间的事。又想到,吕氏大子既然对自己说的,先予取五谷、五兵、贝币一些,并无诘难反转,想到这里,滑氏族长心中抱着愧疚,勿有继续说下去。
既然错在自己,滑氏族长也没什么说的,自认倒霉,过了片刻,两方重修于好。
滑氏族长,领着吕骆及其麾下五百多人,两三刻时间,就到了滑丘北边的地方,往西、北望去,跌宕起伏的山岭,就在众人的眼前。
送至族人们帮衬弄干净了的,几百人居住都无有事的茅舍前。滑氏族长辞别吕骆,略微说了说滑氏,像一些有关豕的事宜,是不能做的,倘若出了何事,就怨不得豕韦氏人的报复了。吕骆也让选了麾下一个十行的人,给滑丘的众人,送去了武器、粮食、贝币,同时也安排了人,注意四方动向,一有事宜,其余五个百戍就听自己与牧人、姒开、和喜等,商议之后,再做决定。
在滑氏族长离开之后,唤来自己麾下的众人,该操练的还是继续操练,但是要遵守此地滑氏的习俗,不得乱为。
独自一人,去了依靠北方的地带,手中拿着骨刃,腰间挂着短匕,背后还有一只箭囊,弓则依着吕骆的肩,弦在前圈在身上,胸腹藏着自个琢磨好的木刻,到了一处,又停顿一会,然后拿着骨刃在木刻上,扭扭曲曲地将其记录了下来,若有与吕骆一样是穿越者的人,定然知道,吕骆在做甚麽。
只见木刻上,刻着滑丘往北,用三角形表示一些聚落、河流,山脉用山形象形文字拟代。类似吕骆前世的地图。
几个时辰之后,吕骆回到了滑丘,滑氏安排的茅舍中。
滑氏族长,叫来族中青壮几人,将自己整饬好的木刻,交到了手中。
说道:“这些木刻,都是族中重要之物,尔等一定要送到在韦邑的大族长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