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吕国才是马匹的主人,自是吕骆说了算,所以才会那样。
姒开乘着灰白马匹,上前与仍旧是吕骆麾下百戍的喜,并列。
喜见身旁多了一个姒开,连忙问道:“你有何事?怎么到了我这来了。”
“喜百戍”姒开这样喊着,脑海里思索着,自己上前,想要干嘛,两人的马并行了数步,他才想到,自己究竟是来作甚,向着喜问道:“您说,大子,缘何要迟滞回吕国。”
从吕骆那里,已经学过勒马的喜,将自己的马停了下来,跟着姒开的马也停了下来,除却前方开道的士卒,后方运物,负责戍卫的士卒,都惊诧的望着二人。
时辰渐渐地逝去,众人知道他们有马,也没去顾着,二人离分,只管向前行走。
周遭静谧的可怕,喜才给这位,自己的君主,半途之上纳入麾下的姒开,说起来了,吕骆早就定下的方略。
“原来是这样。”姒开听完职任百戍的喜说完,淡淡的地说了一句。又想了想道:“勿有从帝丘北上,而从西再往北,这方略真不错。”
二人一番言语尽时,上了各自的马匹,往前追去。
很快就又回到了五百多人的队伍之中,不过才过去了两刻时间。
半个时辰后,如若不是有武器、粮食、这个时代的钱,需要运着,吕骆觉得或许后世的半个小时都用不着,更别论半个时辰。
不过,在他的心里,觉得万幸,除了自己这些人,没人知道有大量的上品铜贝,中品珍珠贝币,下品田贝等,否则这短短的几里,恐怕也会腥风血雨,好在都已经到了滑丘了。
吕骆麾下的士卒,除了帝丘,还有在没有成为奴、隶、仆的时候,其氏族的聚落待过,却没见过像滑丘这样的,足以数百人休憩居住的地方,只有数十人。
“此处聚落,倒是比我们之前的地方,宽大不少,却只有数十人,未曾遭逢灭亡,甚是奇特。”
一名吕骆麾下的士卒,看着眼前的滑丘,感叹道,然后仔细张望过滑丘地形之后,接着说:“最为奇异,我看该是此处,土地之怪异,真像过去的先贤的坟丘。”
“欸”
“这位昆仲兄弟说的不错,还真像极了。”听到旁边的士卒说的,看了看滑丘,赞同地说着。想要跟身边的人说,却发现周遭的人,都躺在了地上休憩,他想:“诸位昆仲兄弟大致是太过劳累了,吾辈此刻还在等滑氏的人相迎,他们却先舒适地躺着了。”连忙说道:“你们看,这滑氏所在的地方滑丘,真像个陵墓土丘。”
“嚄!”
“是吗?”
“吾看看。”
刚下了马车,就听到身边的士卒说的,有关滑丘的地形与名的事,自己都来过了,都没注意到,疑虑地说着。
细致地琢磨起来了滑丘的地形与名,乃至先贤的陵墓土丘,然后在这等,自己率麾下数十人离去时,与滑氏约定的时间,会有人来接自己这些人,前往能够容纳五百多人的地方。
用旁边的几人,听不见的声,音,嘴上细细碎碎地说道:“还真像是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