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武爱玲坐下之后,李易这才笑了笑:“如今的薛怀义不同往日啊,咱们得罪不起。”
对于自家夫君说的这一点,武爱玲是认同的。
薛怀义仗着姑祖母是大周皇帝,早早就目中无人了。
对待自家夫君也不在是平等,而是一股子盛气凌人的样子。
“夫君,我听闻秋官侍郎周兴诬告父王谋反,已经差人把父王等人请进洛阳来了?”
“不用担心,这是小事,周兴的死期怕是不远了。”李易攥着自己夫人的手道:“我已经派人送信了,让他们一路小心。”
武爱玲闻言点头应下,说不担心那是假的。
如今自己与李易早就结为一体,若是他有难,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也好不到哪去。
“没关系,夫人往好处想一想,我对于孩子出生如何照顾还不太懂,有母亲在一旁,会更好。”
“嗯!”
李易又宽慰了一番自家夫人,随即起身,让护卫头子刘宏准备马车,要去太平公主府。
武爱玲又慢慢散了会步,随即回去休息了。
父王说的蜀中的朋友,想必一路上会护送他平安到达洛阳城。
至于刺杀武则天的事情,李易还没想过,空中守卫森严。
只是一直不清楚大唐暗卫现如今的情况。
也不晓得武则天改朝换代之后,他们对武则天还忠心不忠心?
李易出了门,坐进马车,一抬头,笑了笑。
“王爷,坐稳了。”
护卫头子刘宏说了一声,随即在一旁骑马跟随,自有车夫赶车。
“刘宏,你来赶车。”李易坐在一侧笑道:“走慢点!”
“诺!”
护卫头子刘宏下马靠在车厢上,自己亲自敢马。
“王爷,许就不见啊!”
“许久不见,王喜,看你的样子,难不成又被自己人给砍了?”
李易伸手从车厢里拿出纱布,随手扔给一旁的王喜,又掏出小瓷瓶装满的高度酒。
王喜憋了一会,喘着粗气道:“王爷料事如神。”
“你要是想投靠我,不用天天上演苦肉计。”
“王爷明察,我真不是上演苦肉计,实则是走投无路,想起与王爷稍微有旧,这才敢来。”
李易让他咬着木棍,不许发出声音,先把高度酒撒上。
王喜的胖脸立刻就变得通红,青筋暴露。
清洗了一番后,这才给他裹伤干净的纱布。
“给你消毒了,至于会不会感染,全凭天意了。”李易用干净的布巾擦了擦手。
“多谢王爷。”王喜缓了大半天才出口道谢。
“说说吧,咋又被自己人给捅了,大唐暗卫就这么喜欢捅自己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