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如此麻烦,你将方法告诉老祖宗身边的嬷嬷,让她们来便可。”
“也好。”她现在工作实在忙,确实没办法为老祖宗天天按摩。
“对了,老祖宗说了句挺有意思的话。”
“什么话?”
“她问我做女刑史难不难?我说难。她反而笑了,说难就对了,难才是好兆头呢!”
“人就没有不难的时候。”睿王说,“老祖宗一生,都是难过来的。”
“你呢?”
睿王状似思索:“似难非难。”
霍云看他拧起的眉毛挑呀挑,不由笑了。
睿王看她笑时,颊边有浅浅的酒窝,她的颈子细白如瓷,他脑海中突然浮现某日看到的那朵月下梨花,银白亮丽,轻覆在他指尖。
他想端祥,轻抚,俯身亲吻!
种种旖旎遐想,一团热气从他腹间直冲而来,陌生的欲潮突临而至,让他正经危坐。
真是疯了!
睿王暗骂自己,在女色上他素来克制,甚至严于律己。他的确喜欢云儿,但不至于就这么看她笑,就令他变成色中饿鬼吧,如此意y她。
霍云感受到他眸光的异样,莫名脸红。
她别过脸胡乱的掀了车帘,雨还是下的很大,帘子一开,雨水和风便飞进来,打在她脸上。
她忙放下帘子,只是脸上沾了水珠,奈何她今天穿的官服,身上没带帕子。
突然,眼前递来一条素白帕子。
她看他,接过了帕子擦脸颊:“谢谢王爷。”
帕子上凛冽的男子气息吸入了鼻腔,很舒服很好闻。男人身上竟会有这么好闻的味道,她心热着,忍不住多吮了几口。
“这帕子,是我母后留给我的。”睿王说。
霍云看他,她知道小李后在他心中有多重的位置,想着自己又吸又闻的,立即不好意思:“那……那我回去洗好了,再还您。”
“不必了,我母后为我缝了许多条,这条送你吧!”他说。
她毫不客气的接受了:“谢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