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也回去休息一下吧,听说你已在这城楼呆了十余天了!有我与彐虎在此守着,你可放心回去休息!”安排好防御的关羽回来对刘琦说。“这仗还未开打,怎可退缩!目前我是这平城主将,当与众将士共存亡!云长休要多说。”刘琦道。“可是公子你……”“我无妨!快去准备吧,看看派出去的哨探有没回来,敌军离平城还有多少里?”“诺!”“报……”话音刚落,探子来报。“讲!”刘琦道。“报公子,敌军已于半个时辰前于城外五里处扎营,现正埋锅造饭!”探子报到。“云长!”“在!”“马上安排守城将士轮流吃饭,看来敌人即将来袭!”刘琦吩咐道。“诺!”午饭过后,鲜卑人大军压境,直接攻城。战斗很焦灼,却并不惨烈。一则因为鲜卑人骑兵为主不善攻城;二则因为平城准备充分,箭矢石木充足。所以鲜卑人并未直接冲城,而是远远地与城楼上守军对射。试探性的攻击进行了一下午,鲜卑军渐渐退去。双方都没多少伤亡,城墙内外慢慢归于平静。城楼议事厅内,刘琦高居上座,关羽、高顺、典韦和几个能力出众的衙役分坐两旁。边防军除东北高柳方向三百人尚无消息,正北方向和西北方向共撤回二百人不到,除去伤兵,只余一百五十能战之人。此时军侯张庆正在养伤,便将部队交于高顺、典韦二人协助守城。张庆不在,二人本是刘琦家将,这平城所募新兵这几日也已认可了刘琦的统筹才能,又加上主将关羽已回城,几人均奉刘琦为主。所以这守城主官还是临时由刘琦来担当。“子平,城外鲜卑军有多少人马?”刘琦问。“约八千人马?”高顺回到。“怎会有如此之多?去年进平城劫掠的不就千余人马吗?今年怎会有这么多?”刘琦陷入沉思。“看来该向郡守求援了!”刘琦稍思片刻后说。“张军侯日前已派出传令兵,向郭太守求援!”高顺又说。“嗯!也好。还好鲜卑人不善攻城,不过敌军五倍于我,还是小心为妙。云长!““在!”关羽应道。“你通知陈大人,尽快组织全城百姓,熬金汤、多备擂石滚木。我估计明天开始敌人将会强攻!”刘琦接着说:“对了,还要准备一些民壮和医匠,准备随时救援伤兵。”“诺!”关羽答到。“还有,准备两百骑待命,云长和彐虎准备一下,若敌人叫阵,你二人前去迎敌!子平负责指挥守城!”“诺!”三人答到。“好了,安排好轮岗,大家抓紧时间休息。”“公子……”“怎么了,云长?有话直说呀!”刘琦见关羽好象有话想说。“公子,我们为何不趁敌人立足未稳,半夜袭营?”关羽道。“呵呵,此时情况不同,敌军有八千人马,我们只有一千四百人不到,损失不起。敌军得了两个关口守军的粮草,暂时不会急于进攻。今天一番试攻,估计也大致探出我军实力,估计正在准备攻城器具,所以今晚防备肯定不会弱。待我们正面抵挡住几日,他们估计得心急,毕竟拖的时间越长,对他们越不利。待他们心浮气燥时,我们再一举袭营,必将大获全胜!”刘琦道。“公子高见!”关羽拱手道。“没问题的话,大家下去休息吧!”刘琦接着说。“诺!”天刚放明,鲜卑军列阵而出,八千人往那一摆,黑压压的一片。马蹄踏踏,地动山摇!城楼上,众将士批挂整齐,严阵以待!“楼上的汉军听着,我鲜卑勇士在此,汉人无能,谁敢出城一战?”一个懂汉语的鲜卑士兵在楼下喊话。“啊呸!塞外胡人也敢在此咶噪!有种别跑,待我典韦来杀你个片甲不留!”典韦一听就上火。“公子,待某去杀一杀他们的威风!”典韦又对刘琦请战。“去吧!云长前去掠阵,子平看好城门,防止敌人突袭!此战,许胜不许败!”笑话,我会怕你斗将,有关羽典韦两大猛将在此,纵天下好汉来战,我又有何惧?刘琦心想。“末将得令!”典韦关羽接令出城。西风吹,战鼓擂!只见城门打开,从里面杀出一队人马。只见那领头二人身形高大,威风凛凛!一人骑黑马,面色微黄,双目圆瞪,手持双戟。一人骑红马,面如重枣,长髯飘飘,手中倒提青龙偃月刀。两军相距五十步站定,典韦驱马上前。“呔!那蛮将刚刚不是叫的欢吗?可敢上前一战!”只见一个鲜卑猛士手持大刀策马冲出,叽哩呱啦说了一通话,反正典韦也没听懂。两人言语不通,也不多话,错马交锋。不到三个回合,那鲜卑猛士被典韦刺于马下。随后,典韦连战三阵,鲜卑军中无人能敌,连战连捷!直至典韦跨下马力不支,被关羽替下。关羽又阵斩二将。鲜卑军中无人敢出,各自鸣金回营。片刻过后,鲜卑主将见斗将不成,便擂鼓攻城。真正的攻城战正式开始,双方你来我往,战况激烈。这一次鲜卑人准备了大量的云梯,双方对射过后,鲜卑军开始登城。城楼上,箭矢纷飞、擂石滚木翻滚、金汤倾盆而下……战斗一直持续到天黑,平城守军打退敌人多次进攻。城下尸横遍野,城墙上也是伤痕累累!城头上,百姓自发组织起来为守军送上食物和饮水。县丞陈范也组织了民壮往城墙上补充擂石滚木和金汤箭矢。医匠们也忙碌着为伤兵们救治。清点了一下战果,杀敌约千人,毁云梯无数。而守军方面战死三十八人,被流矢射伤一百七十三人,其中重伤八十二人。以极小的代价杀伤杀死敌军两千人马,这一仗可谓全胜。可刘琦高兴不起来,因为平城守军本来人少,这少一人就少一分战斗力。不知明日战斗又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