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指挥使相行田提着一只小狼毫,非常工整地在一张白纸上画着仕nv图。
副指挥使p翻山根本连与他讨论一下s人兴趣的想法都没有,直入主题说公事。
“江南那边已经实锤了,新复社的那群人,准备在上海迎驾的时候搞一次哭告。”
相行田慢悠悠地描着纸上美人的柳叶弯眉,屋顶挂着的电灯泡有一点不稳定的闪动着,他说道:“这些不能成事的文人,除了这一套也不会些别的了,在椰城搞了一出,在江南还想搞一样的。”
p翻山又道:“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我们的人发现,新复社的首领之一冒襄,跟白莲教的人有瓜葛,白莲教的人甚至还资助过他们。”
相行田稍稍停了停笔,然后又继续画画,说道:“有点意思。”
p翻山道:“靠这一条,就能缉捕冒襄等人,要办吗?”
“不到时候。”
p翻山微微皱眉,“这样放任新复社的人乱来,并不是好事。毕竟不是每个人脑子都清楚的,让他们那种偏激的思c释放出来,影响到许多人,对于大明终究不是一件好事。而且白莲教弄出了八卦教那档子事情,现在恐怕正在各地秘密传教,如果真的让他们钻了空子,再处理起来,我们就付出更多了。”
“我清楚,白莲教的事情,需要江南那边继续追查,至于新复社那群货,上不得台面,处理是需要处理的,但要暗着来。”
p翻山是个理工直男,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他问道:“怎么搞?”
“他们要去闹场,其实也没有多少人,跟当天人山人海的上海港迎驾队伍相比,就跟一滴水一样,你们随便找一些便衣搞点麻烦给他们,把他们都挤在外面,圣上到上海之后,也就是出现十j分钟就上车走了,无需过度紧张。”
p翻山想了想,说道:“那么我就懂了。”
相行田这时候放下了笔,脸上全是温润的笑,说道:“新复社大t都是一些祸国殃民的东西,没有治国的本事,多有坏事的才能。不过,文人嘛,对付起来没必要用太粗暴的手段,你越吓唬他,越搞暴力的,他就越来劲。他们背后不g净的地方要好好查,另外太子j代了,舆论上对于前朝东林的批判,可以跟现在新复社的这群人的落后思想连结一下。”
p翻山道:“我懂,就是搞黑搞臭他们。”
相行田笑了,道:“不准确,什么叫搞黑搞臭,分明就是揭露他们的本来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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