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微微发笑,刘韬直接给了汪峰一拳,“说什么呐,狗嘴里吐不出来象牙!也不想想老大现在什么身份,人家是主管五千万公司的大老板,能做这种丢脸的事儿吗?您说呢,老大?”
见大家都眼巴巴看着我,一脸渴望,我笑了。
“太大的项目没有,这么说吧,最近刚好要做个和钻鼎置业差不多等级的房企策划案,你们觉得怎么样?够不够哥几个练手的?”
…
在众人欢呼雀跃以及掌声雷动中,我挥手让大家散了,赶紧去干活,别耽误正事。
最后把王艳留下,我说,“艳姐,你先别走,我想和你唠唠。”
来到王艳那间小办公室,我感慨万分。
“艳姐,看着心里不是滋味…你说说,我才在这个位子上坐了几天啊?屁股还没坐热乎呢,结果干不下去,自己走人了,草!”
王艳笑着给我沏茶,“江组长,您就别感慨了,都说树挪死人挪活,您看,现在不是挺好嘛,在风华绝代啥时候能混上老总啊,对吧?还别说您在潮馨传媒是一把手,雨总才是企划总监,相当于公司副总级别呢。”
我说也是,哈哈,我这就叫不知足,显得自己装逼说风凉话了。
王艳笑了,说我还和以前没两样,已经是大老板,说话还这么直接,口无遮拦。
我叹口气,“艳姐,这不是没把你当外人嘛,要不然,逮谁和谁这么说话,你当我江潮傻啊!”
两人笑着闲聊几句,我问王艳,“艳姐,你和大哥…你们?”
“不提他,还那样,不过最近倒是没有动手打我…江组长,咱们不说家事好吗,一说我这心里就堵得慌。”
我忙道,不说不说,是我嘴碎,该掌嘴。
不过,从王艳的口气中我也能够感觉出来,她的日子过得显然并不舒心,也许她这段时间拼命工作,正是想以这种方式逃避家庭,并且麻醉自己。
终究是人家家事,我不能再说什么,只好道,“艳姐,听雨总说你最近很辛苦,工作完成得也很出色,我听着高兴!不过艳姐,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再怎么着也不能过渡劳累,你要是累病了,家里可就全瘫了。”
王艳默然,好半天才点点头嗯了一声,说,“江组长,我知道的,谢谢您。”
点上一根烟,我走到窗前,将那扇只能打开一半的窗户推开散烟。
沉默片刻,我没转身,突然问,“艳姐,如果我挖你去我的公司干,待遇比这边好,职位比风华绝代高,你有没有兴趣。”
说着,我猛回头,紧紧盯住王艳,注意她脸上表情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