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要听傻了!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逼脸的!
还特么跨国大集团世界五百强,那点能耐看来都用在琢磨人上了!
最后,我咬着后槽牙问,“姐,你怎么回答的?你同意了没有?”
“我答应下班后和对方见面,唉,先稳住他们再说,还能怎么办呢?”
挂断电话,我问英婕,“英婕,你怎么看?”
“意料之中!”
英婕的表情没有丝毫意外,说,“潮哥,要我是他们,我也不会将全部希望寄托在照片上的!你该明白,世纪精绝一方这时候放出偷拍照,就是为了打咱们一个措手不及。但这么做保险系数并不高,一旦我们想到破解的办法,他们反而会很被动,因为侵犯他人隐私毕竟属于违法行为,而且一年的时间太长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变故!”
“是啊,”我叹息,“夜长梦多的道理看来不单单咱们中国人知道。”
英婕闭着眼沉思,我也没说话,点上一根白娇子抽着,眼神空洞地看那些烟圈从圆形变成椭圆,最后化成各种稀奇古怪的形状,散开。
“潮哥,我想,你和我应该跟墨芷舞一起见见对方,反正你也要约王涵,不如今天就见面好了。”
“这样行吗?”我问,“你不是说私下和汪涵谈条件吗?当着墨总的面…合适吗?”
“又没让你这次见面的时候摊牌,你急什么!先听听对方想干嘛,然后咱们再做决定。”
我想了好半天,最后点头同意,实在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随即,我给墨芷舞发了一条短消息,说下班后我会和英婕去公司找她,三人一起去见对方。
墨芷舞回了我一个好,我递给英婕看,她却说,“潮哥,我再说一遍,墨芷舞这个女人不简单,她绝非你看到的那样事事都和你透底…总之,防着点好。”
我嗯了一声表示接受,想着通过这件事看清一个人也不错,只希望芷舞姐不要让我失望。
十点多,我从床上将方磊拉起来,逼着他去卫生间洗漱。
随后,在我强烈要求下,方磊带着我和英婕去医院,看那个身患重病的大男孩。
到南京市立中心医院的时候,我很感慨,二十多天以前,我还和现在的李月天一样躺在这里,一度生命垂危。
现在,我没事儿了,比我年轻好几岁少年却沉睡不醒,不得不说,老天就特么欠草!
我和英婕在特护病房外等着,方磊进去叫越凝歌出来。
见到这丫头的时候,我差点不敢认。
蓬头垢面,一脸憔悴,面黄肌瘦…就像从非洲来的难民。
越凝歌看见我,愣了一下,随即转过身,肩头耸动呜呜地哭。
我很难受,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拉过凝歌硬塞给她。
“凝歌,我很难过月天出了这事…唉,我不知道该说啥好,这点钱是我和这个姐姐的一点意思,你别推脱,不要不行,除非你不把我江潮当朋友!”
“江大哥,谢谢你,谢谢…我就不明白了,为啥月天听你劝,好了一阵后又变卦非要去参军!呜呜,他如果不这样打算多好啊,我们,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