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和往日没有任何不同,我早早起来给雨茗做早点。
打好鸡蛋汤,抹了两片玫瑰酱面包,雨茗却赖在床上说想吃生煎包,让我出去买给她。
自己的女人当然要宠着,我二话不说,跑出去买了两客生煎包回来,一客四个,闻着就那么香。
雨茗已经起来,依旧光着身子在浴室里洗漱,哼着小调,让我给她递这个拿那个,自己却各种手忙脚乱。
斜倚在卫生间门口,我看着面前美得触目惊心的玉人,有些恍惚。
也许,这就是我江潮一辈子都要面对的生活吧,而相处,才是检验两个人是否真的适合在一起,能够长久厮守而不觉得腻歪的真谛。
出门的时候,雨茗举起装着生煎包的纸袋对我笑笑,说,“谢谢潮潮啦,你也赶紧吃吧,别放凉了…还有啊,你一个人不许胡来,我可要随时打电话查岗的!”
“嗯,向老人家保证,绝对管好自己,不胡来!”我信誓旦旦。
雨茗亲了我一下,高跟鞋嘎达嘎达响,很快消失在走廊拐角处。
我摇摇头,觉得抛开工作的时候,雨茗其实就像个孩子。
回去后,随便吃了些早点,收拾完屋子换好衣服,我拿起充满电的手机。
翻了下微信,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
微信界面停留在我和简约的对话框那里,而我记得很清楚,昨晚回来后我并没有联系简约,只是和瑶馨发了语音。
所以,如果我没记错,那就是---有人动过我的手机,并且看了我和简约的聊天记录。
是雨茗。
我一下郁闷了。
印象里她似乎从来没有查过我的手机,那这次特意翻动,而且还是看我和简约的对话,说明什么呢?
还有,雨茗完全可以看完后将界面恢复原状让我发现不了的,可她却故意留在这个地方,又在向我传达什么信息?
愣了一会,我很想给雨茗打电话问问她几个意思,却终于放弃念头。
我知道,有些话最好不要挑明,双方自己清楚就行了。
叹口气,叼上一根烟,我苦笑,算了吧,我心里既然还想着简约,放不下她,那雨茗觉得不舒服也不能怪她的。
锁门出去,直奔南京市立图书馆,准备将前天晚上抽空列出来的企划案思路草稿找黄猛商量一下。
这两天来,黄馆长给我打了几次电话,虽然没好意思追问我是不是已经有了宣传图书馆、号召市民踊跃读书的思路,但谁没事会隔三差五问候啊,对吧,他什么心思我当然门清的。
不过有些不巧,黄猛去文化局开会了,给我发信息说得中午才能回来,让我到时候来找他一趟,说图书馆附近有一家黄焖羊肉馆不错,他请客给我俩补补阳气。
我笑骂回过去,说他四十好几快五十的人肯定肾虚,我江潮才多大啊,夜御十女都不在话下,少来,不用补。
黄猛却没回我,应该是忙了。
这一来我忽然失去目标,不知道上午这几个小时该干嘛。
正蹲在图书馆外的台阶上无所适从,手机响了,是英婕。
一接通,她就问我,“江潮,你在哪儿呢?”
“干嘛?”我听着对方语气不善,没敢直接说在哪里,反问道,“英婕,大早上的,你找我有事?”
“发位置,少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