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怀着几许惆怅,我独自在街面上游荡,心情的忐忑无法言述。
最后,当我忽然意识到昨晚睡在小石头的儿童床上,那张上下铺的床最大长度还不到一米七,以我一米八五的身材只能蜷着腿侧卧,按照这样的姿势,我是不可能和梦里的女人完成那些似真似幻的高难度动作的。
甚至不由自主比划了几下,我开始傻笑。
真是的,这就叫杞人忧天,杯弓蛇影,看来我是被墨芷舞的炙,热吓怕了…
原来,提心吊胆老半天,终归和那次在雨茗公寓一样,只是一场梦境而已。
有了结论,心情变得好起来,继而连雨茗和我分手的伤感,也似乎冲淡了许多。
人就是这样,好了伤疤忘了疼,就算伤口依然血淋淋的触目惊心,但日子还得过,饭还得吃不是?
稳住心情,我给英婕打电话,听她说江海洋那边似乎问题不断,从警方掌握的情况看,他这两天一再推迟行程,暂时来不了南京。
主事人不到,有些重要的关键点便无法深入展开,因此江海洋和方磊三叔方振宇一方的合作也同时搁浅。
这个消息对我来说绝对算得上利好,我甚至因此而长长呼出一口气,因为,按照原计划,我必须首先从雨茗那里打开突破口,让她想办法给江海洋和方氏控股旗下的医药企业深度合作下绊子。
可,以我现在和雨茗的关系,我怎么可能对她提要求,而且还是这种违背对方心愿的要求?
我提了,雨茗能听么?
两人好得蜜里调油时我还没把握了,那么到了此时此刻,分手已经成为定局,还用去想所谓的成功指数吗?
况且,我也没脸对雨茗开这个口。
英婕问我要不要来找她和岚澜,说既然江海洋行程出现变化,我们一方的行动计划可能也需要进行微调。
我当即拒绝。
我去见她们?开什么国际玩笑!
到时候,我该怎样面对岚澜和英婕的询问,两女你一言我一语,问我和雨茗和解没有,我该怎么回答?
有些事并不光彩,更没必要满大街宣传,我江潮要脸的。
找了一大堆理由,其中没有一个具备必须即刻处理的时效性,但英婕和岚澜却懂了,应该猜到我现在不想找她们,于是也没有强求。
暂时不管这方面,我意识到,男女之间的问题远比拼命工作要复杂千万倍,目前对我来说,岔开心思同时淡化伤感的唯一途径,就是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