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漂亮的银色毛发被血迹染红了好大一片,一看就知道受伤不轻,且看血渍明显已经干了,分明受伤有些时辰。
“既然受了伤为什么不早点回来!”子晨有些心疼地看向好像根本不把那些伤当回事,反而还过来蹭蹭他,似在安抚他的银月。银月已经回来,他们自然不需要再去找王府门前那几个人问情况,但还是让护卫给那些热情百姓们送了一些赏钱,而后便赶紧招呼下人准备热水,先帮银月将毛发洗
干净,再服用一粒回春丹。
也亏得有丹药在手,不用银月受伤势之苦太久,洗干净以后伤口很快就好了。
但子晨子曦却不能当做没这回事了,两个小家伙表情特别严肃地追问银月,“到底是怎么受伤的,是有人想伤害你吗?”
银月摇了摇头,悠闲地晃着尾巴,看起来似乎一点都不为自己受了伤感到气愤或焦躁。子晨比较理智,摸了摸银月已经愈合连伤痕都没留下的后背,“我刚刚仔细看过了,后背上的伤不像是被人用棍棒打的,像是某种动物用爪子挠破的,银月可能是和城
里其他人家养的猫狗打架了?”
这话说出来子晨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先不提银月是头狼,还曾经是狼群的首领,寻常猫狗见了它要么吓得掉头就跑,要么也是腿发软无力反抗,怎么敢和它打架,还能伤了它!?更何况,银月如今已经是灵兽,战斗力比起从前更是大增,就像茶楼里的百姓们所议论的,面对那些小姐姐婶婶们掉头就跑,不代表对上其他动物也会认怂,没一爪
子呼过去拍成一摊饼就不错了。可不管子晨子曦如何询问,银月都只是摇头,或试图转移他们的注意力用尾巴往他们身上扫,逗他们,就算它不会说话,表现出来的态度都能清楚地看出它不想让他
们知道。
这就让子晨子曦心里有点泛酸了。
说好的小伙伴怎么能有秘密瞒着不让他们知道呢!“哥哥,你说银月瞒了我们什么?”子曦小声地拉着子晨说悄悄话,后者看了眼在不远处的壁炉边窝着休息的银月,带着几分困惑和担忧地摇头,“不知道,不过它今天
出门应该是去太初山找食物了,所以,受伤应该是在山上遇到了什么麻烦?”子曦歪头想了想,“说起来银月其实经常忽然就没了影子,好半天才会出现,它成为灵兽后娘不是说吃的已经很少吗,多喝点灵泉水都比吃肉来得对它好,那它经常出
去是因为什么,我们好像也不知道,哥哥,你说会不会和今天它受伤有关系?下次我们也跟过去看看不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子晨若有所思,“或许不用我们去,让当值的暗卫问问太初山上现在还没离开的破军的叔叔们也可以吧?”回来的那几队破军的还在过‘年假’,他们对太初山的情况最为
了解,如果有什么异常情况,或许会发现些蛛丝马迹。
子晨话刚说完,原本一直藏在暗处的暗卫便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两位小主子面前。
子晨子曦一点都不见意外,子晨面不改色地对暗卫道:“我刚才说的你听见了,去打听一下银月发生了何事,尽快告诉我们。”
“是。”暗卫恭敬地应了一声便再次没了踪迹,这一次却不是重新隐回暗处而是去太初山打听消息,他同样很纳闷,在自家的地盘银月怎么会受伤。正是这么一打听,暗卫以及在太初山一边热热闹闹过年一边不忘了继续修炼的破军的人才震惊地发现,他们竟不知道,原来太初山除了他们,竟还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