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没有想到的是，莫飞燕居然把这所有的一切全算在了他的头上，而他此时再往细处想，那所有的生产签发的单据都是他签的。
所以从本质上来讲，莫飞燕这样指责他可以说是证据充足。
周业恒深吸了一口气，气得浑身发抖，只说：“事情到底是怎样的，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他这会是真的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听莫飞燕的，这会就像是踏进了一个深渊，一时间很难抽身。
莫飞燕的眼里满是嘲讽：“那些单据是你没签还是如何？”
周业恒看着她说：“所以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是要把责任都推到我的身上吗？就算那些是我签发的，你做为药厂的老板难道就真的一点都不知情吗？”
莫飞燕被他问得心头一滞，周业恒又说：“当初在定产品的时候，用到哪些药，市面上那些药材的定价如何，我似乎给过你一整套的资料，最后定下的是什么样的东西，你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吗？”
周业恒以前一直都是以莫飞燕的心腹自居，且药厂里的所有的人也都这么认为。
现在两位大佬当着全公司管理人员的面这样吵起来，其他部门的经理一个个紧张的不行，而这种情况他们也不好劝。
莫飞燕一心想赢顾唯一，她对药材也不懂，之前是真的觉得那么同一种药再差也不会差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