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逸之看到她的样子心里感慨万千,他之前就知道她是个重情义的,他固然担心她,但是对于她的这个选择却并不能做出任何指责。
这年头薄情之人太多,相反重情义的人太少。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我知道了,你万事小心。”
顾唯一朝他咧嘴一笑说:“师父放心,我心里有数,我还要将中医发扬光大,要把中药卖到全世界各个角落,所以我绝对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邵逸之的嘴角上扬,轻点了一下头。
顾唯一暑期去包地种药的事情他都知道,施老对她无条件施以各种援手的事情他也知道。
他此时心里其实也是有些后悔的,当初他因为一个周业恒而放弃了行医,更是远离了中医这个行业,当了一个教书匠,现在自己的弟子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这个做师父的却帮不了太多的忙。
其实之前顾唯一说她的梦想时,邵逸之是当笑话听的,他不觉得她真的能做到那件事情,他只是欣赏她的精神。
可是这也不过才一年的光景,顾唯一的药厂开起来了,包地种药了,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出国了一边缉凶一边为了中医的未来奋斗。
之前施老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夸他临了收了个有出息的弟子,他嘴里在得瑟,心里却有些伤感,他这个做师父的其实不是太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