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唯一把林弦之和江鱼推到一边,看着寻死觅活的黑瘦妇女说:“这位阿姨,你口口声声说我害死了你的儿子,请问你有证据吗?”
黑瘦妇女此时闹腾的上气不接下气,满脸都是鼻涕和眼泪,看起来极致的伤心和难过。
她伸手指着顾唯一说:“昨天我儿子回来身上就有伤,我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说是被一个漂亮女孩子打的!我当时也没放在心上,觉得他调皮,在外面受点教训很正常。”
“可是他昨晚睡下之后就没有再醒过来,他还这么年轻,身体平时又没毛病,我们想了半天,也只可能是你动手把他打成暗伤了,要不然他怎么可能会死!”
“所以你就是凶手,你还我儿子的命来!”
她这话和刚才在楼上的那个黑瘦男人说的话相差不大,只是情绪要激动得多。
因为这边的动静实在是太大,此时四周围了一圈看热闹的市民,他们对着顾唯一指指点点。
“听说他们是外面来投资的人,他们的样子一看就是有钱人!”
“有钱人就了不起啊!打死人一样要偿命!”
“警察护着她了,只怕到时候还得把她给偷偷放了。”
顾唯一无视那些指责,因为她知道此时解释再多都没有用,什么都赶不上用事实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