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时正在和江鱼讨论种植草药的事情,事实上,这个话题他们这一路上已经讨论了好多次了。
论医术,江鱼实在是平平,各种经方验方知道的非常少,更不会把脉针灸这一类带有技术性的能力,但是他对药材却涉猎极深,《本草纲目》《神农本草经》之类的药典名著,他却能倒背如流。
除了这些外,他对草药的生长环境,以及草药物种植情况也说得头头是道。
换言之,这是一位医术平平却熟知药草的一位大拿。
那些药草的知识,顾唯一就算是两世为人,也远不如江鱼专业。
顾唯一有些好奇他是怎么知道这么多关于药草的知识的,江鱼笑着说:“我是在农村长大的,从小就对花花草草感兴趣,在很小的时候,就认识很多种花花草草,后面知道那些花花草草还是中药后,就更感兴趣了。”
“我一直在收集这方面的资料,累积这方面的知识,我家的阳台上种了起码有上千种植物,它们都长得非常好。”
“我父亲见我有这方面的天份,本来让我去学园艺,种观赏类的植物,只是我自己更喜欢中草药这一分支,所以大学的时候学的就是中草药知识。”
“厉教授觉得我在这方面的能力还算过得去,就收我做了他的研究生,让我打理学校里的药田。”
省中医大学在全国也都是有些名气的,顾唯一前世就听人说起过,说省中医大学的药田打理的全国最好,很多珍惜的药材那里都能培育的出来,养得格外的好。
当时都说养那药材的人是省医大的某位大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