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唯一之前在见识过秦可人和程素素不要脸的程度时，她觉得她们已经是极品中的极品了，只是她们和莫飞燕比起来还是要逊色得多。
这一番话讲得周全的不能再周全，同时也把自己拔高到了某个程度。
顾唯一看着她说：“我相信法律的公正。”
莫飞燕亲昵地说：“唯一啊，你就是太过死心眼了，现在事情摆在你的面前，你已经算是间接杀人了，难道你还想要杀更多的人吗？”
顾唯一缓缓地说：“我的药没有问题。”
“如果不是事实摆在面前，我也不会相信你的药是有问题的。”莫飞燕叹息了一声：“可是现在铁证如山，这里在场的所有人都能证明你的药有问题。”
顾唯一淡笑着说：“人这一张嘴可能会撒谎，但是尸体却不会撒谎。”
莫飞燕叹息了一声：“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她说完似乎一脸无奈地扭头对宁意卿说：“我看唯一都有些魔怔了，这一次的事情对她而言实在是重要，你既然回来了，就多陪陪她，免得她想不开。”
“我相信她。”宁意卿直接了当地说：“你也不需要在我的面前表现的你有多关心她，我知道其实在你的心里很讨厌她，你比以前更虚伪了。”
莫飞燕含笑的脸立即僵在那里，顾唯一的嘴角抽了抽，她的宁先生说话的方式果然无比直接，让人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