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步,去找第一人民医医的医生,查他们关于朱琴的接诊记录,对比一下他们的和小诊所医生的说法,看看这中间有没有问题。”
“第三步,立即找律师,写起诉书,我们要告患者的家属。”
前面两点杨勇听着是没有问题的,整个思路是很清晰很正确的,这两件事情其实不需要顾唯一来安排,他之前就已经想到了,已经让人去做了,只是现在资料还没有收集齐。
可是第三步他却听得有些晕,忍不住问:“第三条只怕会激怒那家属,导致更严重的后果。”
顾唯一淡淡地说:“现在人家是要把我们的药厂倒闭,还想要附连带责任让我坐牢,这已经是最严重的后果了,当他们故意生事,想要无中生有的时候,事情就已经走到最坏的一步。”
“我对自己的药很有信心,且我也相信这件事情和我们的药没有关系,他们这样胡搅蛮缠想要坑害我们,那我们就得拿起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
杨勇想了想,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只是他做事相对温和,也相对保守,他还是劝顾唯一:“告家属的这件事情我觉得还是再等一等,现在他们家里毕竟死了人,情绪激动一些也很正常,我再和他们交涉一下再做这个决定,你觉得呢?”
顾唯一笑着说:“药厂是你在管理,你最清楚这件事情,你如果觉得这件事情还要挽回的机会,那么能劝服患者的家属也是好的,毕竟和人打官司吵架这种事情也是相当费神的。”
如果可以,她也不愿意和人打官司,怕就怕有些人心术不正,不得不采用法律的手段来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