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唯一知道这种事情从本质上来讲，性质是相当恶劣的，王力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然而这件事情的后续发展方向还是超出了顾唯一的预期，王力被送到公安总局后，对换子弹这件事情供认不讳，同时供认的还有其他一系列的事情。
其他一系列的事情指的是之前暴出来程素素仗势欺人，虐待普通老百姓的事情。
他把所有程素素被指认的事情全部揽在自己的身上，说那些事情全都是他做的，和程素素一点关系都没有！
所以仗势欺人的是他！虐待普通人的人也是他！
而程素素在这个过程中一直有劝他，因为觉得他是她的保镖，所以她把所有的事情都揽了下来，为程素素塑造了一个温柔善良有担当的美好形象。
只是总局那边的公安又不是傻子，就他的这些话是绝对的破绽百出！
他毕竟是程素素的保镖，就算这些事情不是程素素做的是他做的，程素素也有包庇之嫌。
且那些事情的跨度超过了好几年，这么长的时候他做了那么多的坏事，而程素素都没有拦的话，那也足以证明程素素是认可他做的那些事情的，否则早就将他开除了。
所以什么温柔啊，善良啊，有担当啊，全特么的是放屁！
这句话是总局的一个刑侦队长说的，苏柏浩听到这话轻掀了一下眉毛，心里却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