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先生沉默了片刻后问他：“程素素那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她在派出所里呆着，据说被那个叫白玉兰的学生咬掉了半个耳朵。”程今墨回答。
程老先生立即开骂：“你长脑子了吗？我问的是她在那边有没有蠢到说出她收买人作弊是你指使的之类的话没有？谁关心她有没有被人咬掉耳朵！”
他和程素素之间并没有太深的感情，在知道程素素不是程家的血脉后就更淡了些，此时知道程素素做下的那些事情后，之前的那点感情已耗了个精光。
最重要的是，他还生程今墨到此时不关注重点，反而关注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的气，他听得出来，程今墨的心里还关心程素素。
于是他又接着说：“你如今已经被程素素害得妻离子散，难道还要被她害得一无所有、家破人亡吗？”
程今墨被程老先生这个问题问得心惊肉跳。
他对程素素失望归失望，在心里却依旧是把她当成是宝贝女儿的。
他此时也在心里问自己，真的会到那一步吗？
他只略想了一下，就觉得那个可能性还真的很大，程素素这一次能给他捅出这样的篓子来，那么以后就能再捅出更大的篓子来。
他的脑子陡然清醒了些，问程老先生：“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处理，可是爸，我们这一次要怎么对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