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唯一近来给花知风治病,一直都往五脏六腑以及经络走向上外研,却将人体的阴阳协调给忘了个干净。
邵逸之听到她的话笑着问:“想到了什么?”
“师父,我错了!”顾唯一抱着那本医案说:“我这段时间治病的时候把很多事情都往脏腑上想,却将人体内的阳气和阴气给忽略了。”
人体内存在阴阳之气的说法在现代西医学上其实是不承认的,这事被认为是封健迷信,顾唯一早前对这事也存有怀疑的态度。
而此时她却觉得存在即有理,老祖宗传下来几千年的东西,决不可能是空穴来风。
她把自己的想法说给邵逸之听:“花教官的脉象在他没有发病时乍一摸似乎没有问题,但是他一发病就有大问题,这就表明这件事情其实就有问题。”
这话听得有些拗口,邵逸之却明白她的意思,点头说:“你继续说。”
顾唯一站了起来:“我觉得这件事情的根本其实不在于他的五脏六腑里的气机,而在于他身体里的阴阳失衡,所以才会发生他这样的脉象,脉浮于表面,说到底却是阳气太盛。”
“你要怎么给他医治?”邵逸之满脸兴趣的问。
“找到了问题的根本,治起来自然也就简单,用小柴胡汤加减药材和剂量就可以了。”顾唯一回答。
这个药材的加减法就更是考究中医的功力了,只是有了大的方向,再考究剂量的时候就又相对简单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