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雄超是属于花很多的时间去练习却进步不是很大的那种人,但是他在学格斗的技巧时却完全不同,轻松一学,就能有长足的进步。
顾唯一对王雄超竖起了大拇指,他笑了笑说:“我就想学射击。”
他这么说也没有人能勉强他,花知风却觉得有些可惜。
因为宁意卿的授课,狙击手训练营里的士兵或多或少都学到了不少格斗的技巧。
花知风最初对宁意卿有点意见,到此时他也明白了宁意卿的心思,这是在帮他教这些学生了,这是一件好事。
花知风刚想过来拍一拍宁意卿的肩表示感谢,只是他还没有走上两步,只觉得眼前一黑,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顾唯一和宁意卿大吃一惊,他的身体状况因为有顾唯一之前细心的调养,比起之前已经好了不少,这会突然晕倒实在是有些诡异。
顾唯一忙上前为他把脉,发现他的脉竟突然变得洪大虚浮,气息也紊乱不堪,单从脉像来看,是非常凶险的。
她心里又惊,又用透视眼将他身上的各个器官扫了一遍,发现他的器官都没有什么大的问题,虽然有受伤留下来的痕迹,但是却并不要紧。
她心里正在奇怪,他却缓缓醒了过来,他自己一脸的迷茫:“我这是怎么呢?”
顾唯一近来看了无数的医术,读了无数的医案,还是第一次遇到他这样的病症。
她问花知风:“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感觉挺好。”花知风站起来动了动胳膊和腿说:“全身上下没有什么地方让我觉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