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身边，还有好几个刚才和他们一起摔下来的学生，有人已经摔得头破血流，帝都师大的保安听到这边的动静，朝这边赶了过来。
程素素看到顾唯一和莫子炜倒在一起，她的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因为她刚才看得很清楚，顾唯一要摔倒的那一刻，莫子炜直接冲过去将顾唯一抱住。
因为这一个动作，她知道在莫子炜的心里，只怕顾唯一比她预期的要重要得多。
顾唯一坐起来看着莫子炜问：“你没事吧？”
莫子炜伤得比顾唯一要重得多，小腿处的骨头以不正常的方式拱了起来，只一眼，顾唯一就看出来他骨折了。
他此时却强撑着坐起来说：“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顾唯一看着他的那条伤腿心情有些复杂，她怕楼梯口还有学生摔下来，到时候给他们造成二次伤害，当下忙站起来，用力将他扶起来。
莫子炜的身高和宁意卿相当，足有一米八几，也是顾唯一最近都在练体能，要不然只怕都扶不起他来。
莫子炜因为断了腿，脑袋也有些晕，此时倒也不是存心想要占顾唯一的便宜，只是此时靠得近了，却闻到了顾唯一身上散发出来的淡雅香气。
那种香气和他之前闻过的任何一种香水味都不一样，非常好闻，轻易就能撩拔起他心里的那根弦。
他忍不住问：“你用了什么品牌的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