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的时候小声嘀咕:“如果是肠胃炎的话应该还会呕吐,这个病人又没有吐,肠痉挛的痛法又不是这个样子,真的是太奇怪了。”
顾唯一伸手摸了摸鼻子,她也实在是没有想到宁意卿会干这事,而现在的这副光景怎么看都是宁意卿的手笔,她也实在是不能把干这事的宁意卿和平时那个清冷端方的宁意卿联系在一起。
她默默地觉得,男人要是小心眼起来,真没女人什么事!
林弦之痛得叫都叫不出声来,他拉着顾唯一小声说:“甜心,你说宁意卿会不会在糕点里下了毒药,要把我毒死?然后让我再也不能打你的主意?”
顾唯一见他痛成这样了还在那里七想八想,对他也很服气,她觉得他这副样子她也是需要负一定的责任的,难得用温柔的语气说:“没有的事,他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
林弦之又一脸委屈地说:“我知道这事一定是他干的,我看到刘跃民那小子,今天的糕点我分了一半给他吃。”
顾唯一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果然看到旁边的病房里刘跃民缩成一团躺在那里,伸手捂着肚子,症状和林弦之一模一样。
顾唯一的嘴角抽了抽,此时已经不知道林弦之分糕点给刘跃民吃是不是故意的了。
林弦之拉着顾唯一的袖子说:“甜心,我这次如果要是死了的话,你可不能忘了我!我也不指望你能杀了宁意卿给我报仇,只希望你看到他的时候就能想死我是死在他手里的!”
顾唯一顿时就觉得头大,这货的脑回路也真的是够清奇的了。
她深吸一口气说:“我刚才已经说过好几次了,宁意卿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现在那个刘跃民也躺在那里,也许只是巧合,还有一个可能就是……你有没有吃过他给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