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花知风对顾唯一并没有抱任何希望,他总觉得是宁意卿把他的病情告诉了顾唯一,于是他淡声说:“你们俩个闹得差不多了吧?”
顾唯一笑了笑,没有再说话,而是拿出她的一整套银针,拉开他外面穿的厚袄子,露出他的皮肤,在他的手上和脚下各扎了好多针。
她扎针的水平比起邵逸之来还是要差一些,至少她在扎针的时候还没有办法做到像邵逸之那样避开毛孔没有痛感,但是她对于针深浅的拿捏却是有度的。
她每帮花知风扎一针,他的心里就一紧,他怕她一任性就往他的身上乱扎。
然而事实证明他想多了,顾唯一的针并没有给他的身体带来任何不适。
等顾唯一扎完针,她的额前都沁出密密的汗珠。
宁意卿一直在旁看着,见她的手在扎针的时候会触碰到花如风的皮肤,他的心里有些不太痛快,但是因为对象是花知风,又知道顾唯一一心救人,所以他也就只能忍着。
顾唯一这一次扎的是快针,基本上扎完后就将针拔了出来。
她收完最后一枚针的时候,花知风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他一站起来就想喝斥她几句,却突然发现他的身体比平时轻快了很多,之前一直痛得发抖的手,此时也没那么痛了,发抖的手更是不再抖了。
花知风有些吃惊地看着顾唯一,顾唯一一边收她的针包一边说:“教官,其实我已经观察你很长一段时间了,所以我之前对你的身体情况就有所了解,所以你也不用太过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