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得问问他,看他愿不愿意见你。”顾唯一摊了一下手说:“不过我老师的脾气不算太好,你们上次见面的时候没说上几句话就要吵起来,我觉得他愿意见你的可能性并不大。”
上次邵逸之给顾唯一治病的时候,杜情深过来嘲讽了几句,要不是顾唯一拉着邵逸之,邵逸一估计能往杜情深的死穴上扎一针。
杜情深皱眉说:“别人都说中医的脾气很好,你这个老师的脾气怎么那么大?”
“有本事的人脾气就会大,我老师恰恰属于有本事的那一类人,有点脾气怎么呢?”顾唯一虽然总是和邵逸之斗嘴,但是在外人的面前,她对邵逸之是无条件维护。
杜情深:“……”
顾唯一又说:“就你现在这种想法去见我老师,当心他一针扎死你,所以你还是不要去见他了,在我看来,中医和西医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体系,不管做到哪个体系里的顶尖者,都是大医,你们都对自己的领域学得无比精深,那就不可能理解对方的领域。”
杜情深知道事情的确是顾唯一说的这个理,但是他对于邵逸之治好顾唯一眼睛的这件事情,一直都存了一些不服气的意思在里面。
他认真地说:“我还是想要了解一下,你帮我约约他呗!”
顾唯一耸了耸肩便算是应了下来,心里却不太看好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