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唯一看向任秋浓:“学姐怎么不把那天事情整个来龙去脉说一遍呢?”
“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任秋浓的下巴微微抬起:“他说你当初在老家的时候的确和他订过婚,你贪慕虚荣另攀高枝所以就把他给甩了,那天他也没有和你演戏,是你在害他,为了掩盖自己的恶行,居然还暴打了他一顿!”
任秋浓那天就觉得事情不对,当时她没想出来哪里不对,只是她心里极度不喜欢顾唯一,所以她就一直在洗手间外等着。
等到简系泽终于拉完后,她再去问简系泽事情的来龙去脉,而简系泽恨顾唯一入骨,自然就会添油加醋的说出两人的恩怨。
所以那些事情听在任秋浓的耳中,顾唯一就是个品性极度低劣的人,她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其实是窍喜的,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顾唯一把她的任岱山抢走。
顾唯一听到任秋浓的话后反而笑了:“这些话是简系泽对学姐说的吧?”
“没错!”任秋浓大声说:“顾唯一,到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顾唯一耸肩:“这事我还真没什么好说的。”
任秋浓正得意,想要好好羞辱一下顾唯,只是她还没有说话,就听见顾唯一脸同情地看着她说:“学姐居然会相信一个表演系的学生对你说的话,你这智商堪忧啊!他那么一个牛高马大的男生,如果不是他的配合,我这么弱小的一个女生怎么可能暴打得了他?”
任秋浓愣了一下,听顾唯一这么一说,好像是还有点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