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唯一立即想起一件事,好奇地问他:“当时你不是在睡觉,并没有在我身边,你怎么知道他要伸手来摸我?还有,你怎么确定那个人就是他?”
她的这些问题听在宁意卿的耳中多少是有些蠢的,他是什么人?这些事情根本就不用看,只要听一下就能知道,更不要说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当时还找抽的说了那么多句话,这目标简直不要太明确。
于是他淡淡地说:“这些只是基本功。”
顾唯一无言以对,所以宁意卿平时执行的都是多变态的任务?需要怎样高阶的判断和动手能力?
宁意卿缓缓地说:“这世上的凶徒很多,其中不乏高智商好身手有能力的人物,要想赢得了他们,必定得比他们更加厉害,所以有些基本的能力到现在已经成了习惯。”
这些在普通人眼里已经是穷凶恶极的凶徒,到了他那里却什么都不是。
他的语气平淡,顾唯一却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很多的凶险,以他的家世,其实是可以避开这些凶险的任务,他还可以只打着父辈的招牌,什么都不做,就能有很舒心的日子过。
但是他却没有靠父辈的庇荫生活,而是用自己的能力走出了一条艰险无比却又让人无比尊敬的路。
她轻抿了一下唇,觉得刚才因为他的那几句和他赌气的举动好像有些过了,于是她伸手抱着他说:“宁意卿,你好厉害!我好佩服你!”
这话就不是拍他的马屁了,而是发自内心的夸赞。
她的心里有很大的触动,甚至还有些感动,然后他一句话就把她的那些感动给赶到爪眭国去了:“你觉得我厉害,抱一下哪里够,得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