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在宁意卿的心里放了几天了,想要问她既怕她不回答又怕她乱答,今天说到这事,他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顾唯一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一世的她只是个农村里出来的少女,会那些打人的招数的确奇怪。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于是她决定蒙混过关:“原来那天你早就到那里了,宁意卿,你太过份了,你到那里看着我挨打了才帮我,真的太过份了!”
宁意卿愣了一下,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图,他的心里有些失落。
只是她这话也确实问住了他,其实那天她和那群混混打起来的时候他就到了,他有些意外她的凶狠,那时的她不再是面对他时的小绵羊,他有些好奇她从哪里学来了这些。
正在此时,他眼尖地看到她书包的侧方塞了张粉红的信纸,他抽出来一看,脸色立即就变了,冷声问:“顾唯一,这东西你怎么解释。”
顾唯一看到那张信纸也有些奇怪,那种粉红的信纸是班上的男女生用来写情书的。
而她觉得在学校里应该没有人会给她写情书,于是她随口说了句:“可能是班上的同学塞错了……”
后面的话她没能说出口就乖乖地闭上了嘴,因为那封信的扉首写着:“亲爱的唯一……”
顾唯一的脑子有些发蒙,激动无比地从宁意卿的手里把信抢了过来:“擦,情书,居然是情书!”
她活了两辈子,第一次收到情书,请容许里她暂时没有控制好她激动的心情,倒不是她多在乎这封情书,她激动的是居然会有人给她写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