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该说话的时候就该闭嘴,我能让你上来,也有本事让你滚下去。”秦苏墨并不生气,但也不代表眼前这个女生可以在他面前得寸进尺,“我让你说的,你应该已经都说完了吧?”
果然,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秦先生到底还是那个秦先生。
苏知新很识趣地不再多说什么。
“秦少,你让我滚下去不再上来也可以,只是,温故的生日蛋糕我总得给她,今天——”
“是她二十一岁的生日。”
苏知新顿了顿,“原来,你知道?”
温故的一切,他都清楚,更何况只是一个生日。
他没有正面回应,只是淡淡地开口,“你下去拿蛋糕吧。”
“真的不打算进去看看吗?”
“不用了,先不要告诉她我在医院。”
苏知新更是迷茫,“为什么?”
秦苏墨已略微有些不耐烦,“你的问题真多,现在进去,你确定她想见到我?”
苏知新一直都是个聪明人,至少比温故聪明三倍不止,从高中就因为嫉妒不惜出卖朋友的那股狠劲,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小姑娘可比同龄人有手段得多,伶牙俐齿,逻辑清晰,不然也不会一番话将秦苏墨堵得哑口无言,甚至都快要开始自我反省了。
他现在直接把温故从病房扛出来,塞进车里也不是不可以,奈何总得好好管住这些个x大高材生的口舌,省得到时候乱出新闻——秦氏集团的老板在医院强抢民女。
最重要的是,他哄温故那低声下气的嘴脸,委实不太想让外人看到。
这性质,可比“强抢民女”要严重得多,事关秦氏的威严。
见秦苏墨沉着冷峻的面容,苏知新也有些怕了,再说下去可能真的到了他忍耐的极限,她有几斤几两自己心里还是有数的。
秦先生本就懒得和她这种无关紧要的人废话,
苏知新匆匆下楼拿了蛋糕,回到病房的时候,温故还是在看同一本书,那本书竟还是枯燥乏味的医学研究,大概是医院的宣传册子之类的。
“知新,你去了好久。”
温故垂着眼睛看着她,语气带着一点点失落。
“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虽然说过不需要她们特意陪她过生日,但如果留下来,温故还是很开心的。
苏知新谨记着秦苏墨警告她的,不要告诉温故他在医院。
于是只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扯了个理由,“有点事耽搁了。”
“纪淮呢?”
苏知新挑眉反问,“当着我的面问我男朋友?”
温故当即就有点窘,“我,我不是这样意思啊你o(>﹏<)o补药误会!我想着生日吗,总该和你一起来的吧,所以顺口就问了一嘴。”
她当然只是开玩笑的,将蛋糕盒子拆开,“他今天有事,所以没时间过来了。”
其实,是被保镖们拦在下面,根本上不来。
要不是苏知新莫名其妙得到了“通行令”,她估计也得干巴巴地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