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说要送给沈大少吗?”
会不会影响秦氏和沈氏的关系?
温故有些隐隐担心起来,“怎么就扔了呢,其实也就碎了几块而已,也不是不能修。”
“没关系的,秦先生又不怪你。”
她撇撇嘴,谁管他怪不怪,主要是责任在自己,毕竟是要送人的啊。
正发呆,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超级玛丽水管工?”秦苏墨靠在墙上,打量着温故手里的工具箱。
“你才是水管工。”
她轻声反驳。
“今天,不是沈少的生日吗,你怎么还在这里。”
沈氏集团的总裁今天三十三岁,新闻报道的频繁程度和市长千金结婚不相上下。
“空手去,不太好意思。”
秦苏墨是故意这样说的。
温故真的窘了,“文物和衣服一样都可以缝缝补补,我都打算自己动手了,反正到晚上十二点以前,还有很多时间,只要赶得上,还是在生日当天可以送给他的吧,可是你叫人扔了。”
这下好了,看你送什么。
“没有关系,你不用管他,反正我不去。”
这什么呀?耍赖皮。
施行“不听不在不知道”政策?
“总不能不送人家东西吧,沈大少不会记恨你吗?”
秦苏墨挑眉,似笑非笑,“担心我?”
又来了。
温故将工具箱放下,打算不理他了。
论一个人怎么在不要脸和厚脸皮之间互不矛盾的。
“我已经给了他三亿美金,爱要不要。”
“可人家想要的不是钱啊,这不一样的。”
当一个人对一件东西心心念念了很久以后,再没什么比不花钱得到它要更满足了,比你拿钱让他去买还要满足。
可惜秦苏墨不懂这个道理。
话说温故的反射弧真的比较长,她才愣愣地反应过来,三亿美金?这么多!
是不是比拍下一座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塑还有多!
其实不她让他又赔了不少钱?
唔,好像有一点点愧疚。
“沈遇之所以想要雕塑,也是为了他未婚妻,和他本人的兴趣爱好没有半毛钱关系,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应该更满意真金白银。”
温故想问题的角度和他一点都不一样。
“那更加不好了,我是不是间接得罪沈少的未婚妻了?”
嗯?
得罪?
齐乔确实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儿。
沈遇宠她也宠出了一身的毛病,大概恃宠而骄就是与生俱来的天性。
那两口子若是合起伙儿来对付人,那得罪他们的大概属于倒了八辈子血霉。
但这不代表温故就没有人护着。
秦苏墨又想笑,“你担心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