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婷婷完全呆住了,她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在自己的好友心里,竟然就是这样的。
郑莉从朱婷婷的面前经过,“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人了,装什么好人在公司里面不想着上进,不想着达到自己的目的,有你这样的”
“我就算是想要上进,也没有想要这样不择手段”
郑莉翻了个白眼。
朱婷婷忽然想起了和徐思沐刚才打的赌。
果然,她还是输掉了。
她看着郑莉:“徐思沐让我转告你一句话。”
郑莉讥笑了一声,“算了吧,转告的话留给你自己遵循着吧,我不吃你们这一套。”
说完,她就按了电梯,离开了大厦。
朱婷婷没有说完的一句话是:这是一句忠告。
她真的觉得,郑莉应该听一听,哪怕是郑莉对她有误解,就因为同学一场吧。
可是谁也没办法替了她。
今后好与不好,各自珍重吧。
有前车之鉴,再加上郑夫人剥夺了郑总作为宏源总经理的职权,自己取而代之,在业界发布了公告,让郑莉这样人品的女人,在圈子内举步维艰,三个月求职中处处碰壁,几次妄想要被潜规则上位,孰料,被人白睡不说,还被人拍下o照来威胁最后入不敷出,房租到期,房东直接把她给赶了出来。
在c市中,她声名狼藉,无法立足,终于是回老家去了。
怎么一个凄凄惨惨戚戚。
现实教她做人。
周翰骋洗黑钱的证据还是没有找到。
徐思沐跟着周翰越去了一趟周翰骋的书房,密室已经找到了,但是在密室之中,并没有藏着证据。
舒晴说:“是一个黑色的胶片,我见过。”
可是,翻遍了有可能的地方,都没有见过。
周翰骋那边也请了律师,给保释出来了,取保候审,明天就会回到别墅之中。
今天是最后的机会了。
徐思沐在一边帮忙找东西,一边问舒晴:“情姐,周翰骋在外面有没有别的房子”
“有,老a都已经去查过了,没有找到。”
“那不在他名下的房子呢”
舒晴一愣,倒是没听懂徐思沐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名下的房子”
徐思沐说:“比如说,他送给小三小四小五的房产。”
舒晴脑中闪过一道亮光,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过来给了徐思沐一个大大的拥抱,“你真是福星”
她转头就好似是没头苍蝇一样的在找手机,赶忙就给老a打了电话,让他查。
只是,就算是有点手段的人去查,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查到。
第二天,周翰骋就已经回到了别墅之中。
舒晴已经向法院提出了诉讼离婚,在周翰骋回来的时候,她刚收拾好东西,拖着行李箱离开。
两人在门口相遇,舒晴站在别墅台阶之上,看着在台阶下面的男人。
舒晴本以为周翰骋会对她拳打脚踢,毕竟是在监狱里见面的时候,这个男人就好似是一头暴躁的狮子一样,手背上的青筋蹦跳着,似乎是想要冲上来把她给掐死的模样。
可是出乎意料,周翰骋竟然没有任何过激的举动。
他冷冷的看了一眼舒晴,“离婚,何必是要诉讼呢你觉得我不会放你走我已经彻底厌恶你,恶心你了,你走,我求之不得。”
舒晴在婚后这几年里,从最开始的满心欢喜,到心怀期待,期待着他的回心转意,再到心如死灰。
到如今,看着周翰骋,也不过就是一个陌生人的模样。
她说:“好,那我们现在就去民政局办离婚。”
“好”
舒晴的身上,有着飞驰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婚后财产也并不算少。
周翰骋并没有想要收回来。
舒晴却主动提出了交还。
她说:“我不需要了,反正,在一个月后,也不过就是废纸一张了,没有一点用处。”
周翰骋握紧拳头,一把攥住了舒晴的手腕,“你说什么你看不起我周翰骋我告诉你,我能起死回生”
舒晴惨淡的笑了笑,“何必呢,周翰骋,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你非要去理论些什么”
“你看不起我,我就偏偏要你看看”
舒晴挣开周翰骋的手,“已经跟我没关系了,你自己好自为之。”
走出民政局,拿到离婚证的那一秒钟,舒晴就觉得自己身上的重担终于是放下了。
她答应老a做线人,也不过就是想要挣一口气而已。
她现在回想起来几年前,和这个男人牵手走进婚姻殿堂的时候,是多么的快乐,对未来是有多少期许,可却没有想到,一脚踩进来,就是一身的泥淖,满手的肮脏。
现在,都成了前尘往事,似乎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情一样。
周翰骋看着舒晴的背影。
和当初,她走来的时候一样,背影挺拔。
只是,过了最好的双十年华,这几年里,她也不再是那样青春活力的小姑娘了。
舒晴拉开了车门上车,最后看了一眼后视镜,看了一眼还站在原地的周翰骋。
再见了,周翰骋。
余生,愿不复相见。
周翰骋当晚回到家里,周江河还特别组织了一场家宴。
只是这场家宴,舒晴带着女儿走了,大嫂朱晗也回了娘家,周翰枫和周卿卿都去了国外留学,就只有周翰越夫妻两人,再加上杨沁渝和田佩佩。
对于周江河来说,周翰骋和周翰越,都是一视同仁,并无别的半点差别。
餐桌上,周江河竟然让周翰骋把证据给藏的严实点。
周翰骋夹菜,“那也要看三弟会不会放过我这一马。”
周翰越笑了笑,“这是二哥自己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周江河放下筷子,沉声说道:“现在哪一个公司能没有点猫腻,能没有点背地里的灰色地段,这都正常,弄成窝里斗,让别人平白无故的看了我们自家人的笑话了。”
徐思沐总算是第一次见识到了。
没想到,周江河竟然是这种思想。
黑的都能说成是白的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嘴角渗出的几分嘲的讽笑,就让周江河眯起了眼睛。
他转向徐思沐,“你有什么意见”
这是徐思沐嫁给周翰越近三年,住进周家大宅半年,周江河第一次主动和她说话。
徐思沐故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来。
“爸爸您是在给我说话么”
周江河蹙眉,“不是和你,难道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