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真漂亮》在《人气歌谣》和《音乐银行》已经的打歌已经接近尾声,很遗憾的是虽然获得了广泛关注以及大批姐姐粉,却并没有获得shee的第一个打歌一位。
关于温流“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等等不知所云的安慰言语,张牧歌听听就算了。他的心理年龄并不是十几岁的少年,心中虽然有遗憾,但也知道生活并不像小说,几个章节就能完成“拳打南山猛虎,脚踢北海苍龙”的壮举。
当务之急就是提高shee的认知度,公司将脑筋动到了综艺上。作品是艺人立身的根本,综艺则是让他们被人熟知的钥匙。
刚出道的孩子们,往往需要二者兼顾,每日除去固定的学习宣传时间,公司又将“团综”提上了日程。s公司的男团女团,都有制作团综的传统。所谓“团综”,不是团队所有成员参加的电台综艺,而是由公司为旗下偶像团体录制的综艺。萌新们去不了大热的综艺节目,这种团综可以进一步提高他们的知名度。
张牧歌盯着密密麻麻的日程本,苦笑地抬头望天,他生无可恋地翻了翻公司拿给他的台本,
“拿到公司给我们的本子了吗?”“这是《美少女战士》的副本吗?我们要拿着魔法棒念咒语?”不知道现阶段艺人们,都有哪些自己想要销毁的黑历史呢?据说bigbang的最想销毁的是自己女装照片,张牧歌则觉得,自己如果拍了这个拿着魔法棒念咒语的本子,会铭记一辈子。
“你拿错了,前面的是短剧,就像是东方神起前辈拍的《王的男人》一样。”基范摇了摇手上拿的本子,“后面的是综艺。”
基范这个比喻就不对。东方神起《王的男人》简直就是官方卖腐撒糖的产物。他还未说完,就被张牧歌的惊呼声打断,“《shee年下男的约会》?这个更了不得啊!要和年长的姐姐约会?我们做什么?卖萌耍酷?珍基哥喜欢小姐姐,这个比较适合他。”
被提到的珍基,将无意识纠缠的手指解开,佯装淡定。和女生约会,听起来就很棒,加上公费约会,更棒了。心中蠢蠢欲动的他,面上却云淡风轻的。
“但是我们要相信公司的编剧啊。”泰民无所谓地在本子上做着标记。“编剧总比我们专业。”小孩子还没有意识到会发生什么。
“大哥,读书可不能越读越傻啊。”张牧歌扶额,“这些东西,几年以后看起来就是黑历史了,会无地自容的。什么叫做‘姐姐一来,大家都围了上去,所以很紧张’;‘姐姐来的时候很害羞,我也是害羞的性格,所以跟害羞的姐姐一起,一边害羞一边玩’?”张牧歌指着台本,逐字逐句地念了出来。
念起来都羞耻到无地自容了,拍出来能看吗?
“还无地自容,你说自己有自尊心吗?粉丝送了他一个大的毛绒玩具熊,每天抱着睡觉。那只熊跟我一样大。”珉豪拍了拍张牧歌的头,手感依旧很好,脖子也很有弹性。经常互相教育的两个人,打打闹闹已经成了常态:“你小子,还敢质疑公司的策划!”
“首先,那只熊比你大,因为它胖。你们有一个算一个,手感都没人家好,抱起来圈都是一堆骨头,膈得人身上疼。”张牧歌煞有介事地点评着,“也不知道每天吃那么多东西,到哪里去了。”
张牧歌嫌弃地甩甩剧本:“其次,我们完全可以拍一些自己的生活,也不要工作人员来,直接拿dv自己来拍,最后让专业人员剪辑就可以。这些中二的东西,小姐姐们不会喜欢的,她们不喜欢幼稚的男生,她们喜欢我。”小嘴一张一合的,试图说服成员们和他统一战线。
“可以和公司沟通一下。”珍基揉了揉弟弟的头发,“我可以跟你去找经纪人哥聊一聊,或许也可以提前咨询一下俞永镇老师。” 俞永镇作为公司顶级音乐制作人,一直很喜欢经常在音乐上有神来之笔的张牧歌。
“其实我们有想法,应该第一时间和公司沟通的,不管这些想法再怎么怪异,令人难以接受。”珍基是团队中最乖的孩子。张牧歌怀疑s所有队长都是这么温柔的性子,上能协调公司,下能感化成员。
可喜的是,公司答应给几人尝试这种新的团综模式,名称暂定为《shee带你走花路》。当第一期在官网上放送后,几个人趴在公用电脑前,逐字逐句看着粉丝的评论。没办法,刚刚出道粉丝基础还不牢固,点击还算可以,但评论每人分上一些,也管理得过来。
视频一帧一帧地播放着。
“hello?哥这个真的能听到吗?”拿着摄像头的基范不断调试设备,将脸凑近镜头,殊不知自己怪模怪样的样子,会显示在视频中,“应该是打开了吧?”
“指示灯在闪,应该是打开了。”珍基对弟弟点点头。
基范举高摄像头:“大家好,这里是《shee带你走花路》! 我们每个人在接下来的时间会作为值班vj,带你进入shee的时刻。今天是我和钟铉值班,给你们看一下我们的宿舍。”镜头转了个圈,“怎么样?是不是很干净?第一次放送呢,我们的任务是叫早。”几句话讲清楚前因后果的基范看向队内的二哥钟铉。
“目前是早上七点钟,一会儿大家要起床去上学。”钟铉准确地报时,“原本有成员是在家中住的,自从我们出道以后,大家都住到了一套房间里。门后面贴了我们自己的值日表,来看一下,昨天是钟铉值日。”
基范将镜头对准日历本,一周有七天,每周六天都有成员负责值日。在他见过的所有男团宿舍里面,shee绝对是最整洁干净的那一个。
“我和泰民一间宿舍。”钟铉打开卧室门,他自己的床铺早就铺好,基本上一个褶子都看不到。不远处的第二张床上,风格明显大不相符。
一坨不明物体鼓了起来,钟铉走进后,用手轻轻拍了拍李泰民的被子,“泰民,起床了。”
“哥,”泰民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看到摄像头后,猛地清醒了,五官惊恐地散开,“大清早的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