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就特别迫切地想要牧歌留在首尔,然后就把shee的宿舍让出去了。给大家隆重介绍一下,这位是唯一睡过shee宿舍的粉丝,后来觉得珍基哥虽然在jūn_duì ,但是偶尔回来的话也不方便,就另外买了房子。”珉豪揉捏着牧歌耳垂,“这几年大部分时间住酒店,小部分时间在那边居住,后来又在天_朝买了栋房子落脚,牧歌一直两国之间来回跑太累了。”
画面一转,两人拖着行李箱乘坐电梯。这是他们俩人第一次同时来天_朝这边新买的房子:“全部交给装修公司做的,只是中间过来看了两次。”
“牧歌累了之后有胸闷的毛病,所以空置了一年时间,味道散尽才敢带她来。”珉豪打开门放下箱子,“我们的家,来看看满不满意。”
“我们的家啊,”牧歌重复了一遍,突然间有点想哭,装作潇洒地样子一拳打在珉豪肩膀,“谢了兄弟!”
复式loft的结构,装修得异常舒适,基本上是只能在电视剧中看到的户型了。衣帽间甚至比以前的还要大一些,粗略一看的话只有墙角一排是女装,但论起来,只有另一墙角的一排是珉豪的衣服。
牧歌指着空旷的衣帽间发笑:“我们两人经常换着衣服穿,有一些女装尺码珉豪也能穿的。”为什么这么笃定,因为珉豪若是惹她生气了,惩罚方法之一就是穿着女装跳女团舞,私下里的乐趣并不足为外人道。
珉豪将牧歌的手拉住向自己怀里一带,小步小布地移动到客厅,墙角处堆了不少箱子:“都是送给你的。”
“什么东西?”牧歌一回头,又被亲了一下,悄默默地看了眼镜头,将珉豪绕在自己腰间的手解下来,拆起了快递。
“红酒杯、啤酒杯、情侣杯……咱们家就两个人,要这么多杯子是天天请客的打算吗?”嗔怪地昵了珉豪一眼,又换了一个方向拆快递,“这种红酒太贵了,你怎么论箱买的?香槟酒的话这是要开arty?啤酒,烧酒,喂我说能不能少喝一点?”
珉豪眨了眨眼睛呈无辜状,天真地仿佛幼儿园不谙世事的孩子,手指指向另外的几个箱子:“不是我们都喜欢的吗?我还特意买了你喜欢的果酒。”
“奢侈成风,两个人成天用酒洗澡吗?还是说要在这里开酒吧?你在天_朝认识多少人能天天邀请人过来帮我们解决存货?要是在s的话还能分一分给孩子们。”牧歌的话很快被珉豪截住了,“就是因为你喜欢送东西,所以我总是能在别人那里见到我买的
东西,这才多买了点。”
所以两人谁比较败家?无解。
牧歌找出珉豪“送”自己的锅,“今天吃拉面吧,或者你愿意下厨?”珉豪指了指一堆废弃的快递盒子,和无数瓶规格不同的酒,搬了个小马扎自己去整理“酒窖”了,他专门订了个柜子摆放这些宝贝。
“感觉跟做梦似的。”牧歌嘴上说着做拉面,到底是有寻摸了些别的东西,珉豪干着活,嘴还在贫:“卧室在二楼,一会儿我们俩上去一起做梦吧。”
“不是,从来没想过我会和韩国爱豆结婚。”牧歌眨巴着灵动的眼睛,嘴角微微扬起,“以后你要是敢出轨就死定了。”
珉豪不置可否地继续贫嘴:“我觉得你出轨的几率大一点,毕竟s是花田来着。”牧歌马上反唇相讥:“要不然我们打个赌吧,谁要是出轨了净身出户好不好?”
全副身家都敢赌的决心已经摆出来了,但珉豪并不正面接招,而是冷哼了一声:“我看重的是你,又不是钱。”
这倒是让牧歌不好意思起来,她一向喜欢打赌赢彩头的,但raer讲起情话来,低沉的磁性嗓音夹杂着浓浓的情谊仿佛要把她烧成灰似的:“牧歌呐,这些年我坚持最久的事情,除了练习就是倾慕你。这么多年我站在聚光灯下不敢说出“爱”这个字,甚至连“喜欢”二字都吝啬不已。可这么多年下来我发了疯地在心底喜欢你是真的,现如今更是发了疯地想让所有人知道我爱你。”
“我也是的。”牧歌小声地讲,眼睛略微有点湿润,“但你连我在哪里都不知道,就在心里放了十几年也太柏拉图了吧,我都不相信!”她半真半假地用现实搪塞——这辈子两人确实是在珉豪出道到入伍之间的时间内没有见面记录的。
“你这个女人真是冷血,在我表白的时候盛满了理智!”珉豪也毫不客气地吐槽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