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些尴尬,秦冰月平常虽说冷淡了些,但是在自己的终身大事儿面前,还是像个小女人一样害羞的很。
她可是比玄世璟要大两岁的。
“对了,这么多年,当年你们家流放出去的那些人,可曾有什么消息既然案子已经翻了,能找回来的,就都找回来吧。”玄世璟说道:“别忘了,你也是神侯府的一员呢。”
玄世璟这话的意思就是告诉秦冰月,她可以动用神侯府的渠道,去找寻当年她被流放的一些亲人。
听到这话,秦冰月眼睛一亮,是啊,有了神侯府的帮忙,或许真的能够找到她们。
这么多年,秦冰月也不是没有努力找过,只不过人海茫茫,当年她也不过是个孩童,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上哪儿去找去。
但是有了神侯府就不一样了,可以追溯到这件案子的本源,知道当年这些人都被流放到哪儿去了,然后再有针对性的去寻找。
现如今的神侯府都是自家人,以权谋私什么的,多大点儿事儿啊。
“多谢侯爷。”秦冰月看向玄世璟的目光是感激的。
毕竟只要能够动用神侯府的渠道,就一定能找到当年被流放的那些人的踪迹,至少能知道他们的消息,是死是活什么的。
“但是都这么多年了,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能找到的,尽量都接回来,接到庄子上安置,找不回来的,也是人各有命了,毕竟是宗冤案,能够拨乱反正也是好的,虽然时间久了些,但是总算是还你们府上一个清白了。”玄世璟说道:“逝者已矣,但是仍旧活着的,总要有个解脱,不但是她们,还有你。”
玄世璟看向秦冰月,这么多年孤身一人在燕来楼,好在遇上了玄世璟,遇上了秦玉心,否则她的日子,也不会比那些被流放了的人的日子好在哪儿去。
也正是因为这些年日子过的还算不错,所以她心里还是有愧疚的。
秦冰月看向玄世璟的眼神是复杂的,这么多年了,连秦玉心都没有看出她的心思,偏偏眼前这个人,却是什么都了解,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能看透。
“好了,不说这么让人伤感的话题了,反正往后都会好起来的。”玄世璟笑道:“人让锦衣卫去查就是了,反正过了这次的事儿,锦衣卫那边也就闲散下来了,再者,到了年底,现在各地的掌柜的都开始往长安来,有什么消息,年前肯定能收到。”
“嗯。”秦冰月应声。
在庄子上的时间久了,连秦冰月自己都忘了,自己还是神侯府的千户呢,正儿八经的官身,女子为官,可不多见。
进了长安城,马车直接奔向了道政坊,到了道政坊之后,安顿下,也就等着明日上早朝了,顺便让人出去打听打听长安城的风向,看看现在佛门将玄世璟已经诋毁成什么样子了。
与秦冰月打了会儿台球,吃完饭,玄世璟让秦冰月回房间休息,自己则是去了书房。
晋阳临走前的那个笑容是什么意思,玄世璟大概能够明白,只是玄世璟也是个比较传统的人,在成亲之前,是断然不会碰秦冰月的。
老婆允许就不算是出轨了吗当然,成了亲,另说。
书房中,玄世璟坐在桌案后面,看着白天被自己派出去的人问道:“怎么样长安城如今对本侯的风评,已经疯了吧”
“是。”那人老老实实的回应道:“最先是从法华寺传出来的,说的都是侯爷的不好,最后法华寺联合了几家佛寺,说是要去东山县牌坊门口开法会。”
“真是,越是不让他们做的事儿,他们就越想做成,做成了,为自己扬了名,顺道还踩了本侯一脚,好的很啊。”玄世璟笑道。
“侯爷,长安城的百姓也在传这件事儿,大多都是骂侯爷的比较多”
“那就让他们骂,骂了又怎样本侯还不是照样吃照样喝,吃的比他们好,喝的比他们好,穿的是锦帽貂裘,住的是高门大院儿,手底下仆役成群,他们骂了本侯,本侯会失去这些吗不会,他们会过的更好吗也不会,不过是过过嘴瘾罢了。”玄世璟笑道。
而且,一切结局,还要等到明日早朝之后,孰强孰弱,谁的名声好谁的名声不好,就在明天早朝之后。
看是他玄世璟活的久,还是它法华寺活的久。
第二百四十五章:不背骂名为yu0421万赏加更
被病垢这种事儿,玄世璟早就想到了,百姓都是随波逐流的,在一方没有站出来之前,法华寺那边儿的和尚说什么,他们自然也就信什么了。
在信徒的眼里,大师是不会骗人的,而且从东山县县衙回来的武僧,个个都伤的不轻,浑身带血。
这五十板子下来,打的可不轻。
那些武僧被接回来的时候,长安城不少百姓都看到了,因此对法华寺的和尚说的话也是深信不疑,深信这件事儿全是东山侯玄世璟的错。
长安城的百姓如同那日庄子上的庄户一样,茶余饭后都曾说起玄世璟对上法华寺一事,大多也都说几句玄世璟太过年轻气盛,太过不讲道理罢了,过分的话倒也没怎么说,除却那些真的从心底里信仰佛门的信徒,可能会有些激烈的言语,但是再激烈又如何
若是他们站在玄世璟面前,再激烈的话,他们也不敢说。
毕竟,玄世璟还是个侯爷来着,他们不过是些平民罢了。
参佛拜佛的人,要么是穷人,要么是富的流油的人,同样,两种人都是为了给自己求个心理安慰,一种是求生活不要再多苦多难,另外一种,大多是心里有什么觉得过不去的坎儿或者是做了什么愧疚的事儿,去赎罪去了。
这大富大贵的人,又分两种,一种是有钱有权的,另外一种是仅仅有钱的。
除却一些有钱有权的,其余的,对于玄世璟来说,无关痛痒,而那些有钱有权的,大多都在朝堂,玄世璟也在朝堂,谁也比谁矮了一头去。
“好了,你先下去吧。”玄世璟挥了挥手,示意那人可以历来了。
“是。”
书房之中只剩下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