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他给在场的锦衣卫门画了一个大饼,如今的神侯府下属锦衣卫不过三十余人,若是日后发展起来,这三十人便是整个锦衣卫队伍的骨干,这三十余人都是玄世璟的亲兵,出身二贤庄,身家清白,底子干净,一身功夫,都是难得的人才。
只不过如今玄世璟除却知道其中严义耳朵比较特殊之外,别的人有什么特长,还是一无所知,若是真的身怀绝技,玄世璟倒是不介意破格提拔。
“侯爷。”珑儿走到玄世璟身边。
珑儿也是跟高峻还有常乐一样,一身锦衣卫副指挥使的飞鱼服,头戴纱帽,帽子上两根锦绳上各挂着三颗圆润的玉珠,垂在两耳处,一直到肩下,一身黑衣,颇显巾帼不让须眉之势。
“怎么了”玄世璟问道。
“房长史来了。”珑儿说道。
“请进来吧。”
“是。”
不一会儿,房遗爱便穿着一身青色圆领文士服,头戴玉冠,走到了演武场。
“下官见过侯爷。”房遗爱对着玄世璟拱手行礼。
若是私下,两人的交情,倒是不必如此,只是今日是神侯府成立以来第一次如此齐全的正式的聚集在一起,房遗爱也是很配合的与玄世璟表现出了上下级的关系。
“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玄世璟笑道:“我不在长安的时候,神侯府也多亏了房长史打理,今日神侯府算是在长安城正是的落了户,这神侯府还是要继续仰仗房长史了。”
玄世璟言下之意,便是这神侯府长史的位子,仍旧是房遗爱的。
这神侯府长史的位子,可东山侯府长史的位子重量不一样了,若是侯府长史,顶多算是玄世璟的门客,就算是放在各州府衙,作为刺史之下的文官,也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别驾,但是神侯府长史就不一样了,若是非要有个比较,拿大理寺来做例子,神侯府的长史,便如同大理寺的少卿一般了,神侯府算得上是个武官机构,除却玄世璟这个为首的,下边高峻、常乐、珑儿以及一帮锦衣卫,都不是能够处理神侯府日常行政事务的人,现如今,神侯府能够处理这些政事的,便只有房遗爱一人,可见房遗爱对于神侯府的重要性了。
但是如此一来,压在房遗爱身上的担子,便不再是往日的小打小闹了。
“侯爷客气了,某为侯爷之长史,如今蒙侯爷看重,添为神侯府长史,神侯府的事,便是某的分内之事了。”房遗爱谦虚的回应着。
不光是在人前与玄世璟配合着打官腔,玄世璟离开长安的时候说长不长,但是说短也不短,长安城神侯府的一应事务全都压在了房遗爱的身上,对于房遗爱来说,也是个千载难逢的历练的机会,在如此的重压之下,房遗爱着实也是成长了不少。
自然有些事情仅仅是房遗爱一个人搞不定的,背后也少不了房玄龄的出谋划策,也是借着这个机会,房玄龄正儿八经的指导了这个渐渐的开始争气的儿子。
玄世璟与房遗爱相视一笑,未在说话。
吩咐众人散了,接下来的事情便交给了常乐和珑儿,包括锦衣卫们在神侯府中的衣食住行,都要重新安排,道政坊的那所大宅子,这些人是暂时住不得了,玄世璟也打算将那里作为一个接应二贤庄那边过来的人的一个暂时的落脚点,而且若是日后神侯府要扩充人手,可以从那宅子里挑选提拔。
玄世璟带着房遗爱还有高峻,从演武场到了后院。
“高峻,你抓到的人现在在哪儿”玄世璟问道:“可曾审问过了”
“回侯爷,人还在监牢里关着,未来得及审问。”高峻回道。
“什么人”房遗爱不解的问道。
“是这样,房长史,咱们神侯府在修缮的时候,有两个人,冒充工人混进了府中,后来房长史不是回府两天嘛,就那两天,我来这边巡查的时候,发现了两人的马脚,便将两人抓了起来。”高峻解释道。
“冒充工人混进来难不成还真有人相信咱这神侯府有宝藏不成”房遗爱无奈的笑道。
“房兄也知道这寨子宝藏的事儿”玄世璟看向房玄龄。
“当然知道,当年在长安城传的沸沸扬扬,我是从我爹那里听说的,不过那些人也真是有意思,若是有宝藏,早就被官家启出来了,还能留到他们手中不成”房遗爱笑道。
“谁说不是呢,不过这两个人的来头挺有意思。”玄世璟笑道:“他俩背后的人,房兄你是认识的。”
“哦谁啊”房遗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