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弟做东,咱们去燕来楼小坐一番,如何”
“不了,今日小弟还有事情没忙完,就不语二位兄长叙旧了,待改日吧,等小弟忙过这阵子,再由小弟做东,给两位兄弟赔罪。”房遗爱拱手说道。
倒不是房遗爱没有听到两人挖苦讽刺的话,只是现在神侯府的一应事务都在筹备中,房遗爱实在是不想多生是非,若是这二人闲来无事过来捣乱,那房遗爱就真的一个头两个大了,玄世璟不在长安,现在神侯府这边无论做什么都需谨慎小心,说句夸张的,现在整个长安城勋贵的目光现在都在神侯府这里,若是传出了什么事情,那就麻烦了。
无论何事,皆是万事开头难,若是神侯府这边出了什么岔子,那玄世璟所谓的开府,还未成功,便失败了三分,所以,房遗爱不得不小心谨慎,每日自己过来盯着,生怕出了什么差错。
“看来咱们房兄这几日还真是忙啊,若是日后飞黄腾达了,可不要忘了兄弟们啊。”赵节笑着说道。
“自是,自是。”房遗爱扯了扯嘴角,笑着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俩就不打扰房兄了,杜兄,走吧,咱们还和张兄李兄约了在燕来楼喝酒呢。”赵节对着杜荷说道。
“正是,房兄,告辞。”杜荷拱了拱手说道。
“慢走。”房遗爱见二人离开,不由得松了口气,若是现在再让他去回到原来那整日里胡吃海喝的日子,恐怕房遗爱自己都会不适应。
果然啊,大丈夫人生在世,还是要做些比较有有意义的事。
房遗爱笑了笑,随后便溜达着,回了房府。
杜荷和赵节到了燕来楼,早就有人在大厅中的座位上等着二人了,两人落了座,杜荷刚刚在房遗爱那里吃了软钉子,面色阴沉,甚是不悦。
“杜兄这是怎么了谁又惹着咱们杜兄了”姓张的年轻人见杜荷的连,都快耷拉到地上了,出口问道。
“别提了,刚刚我俩路过大理寺旁边的神侯府,哦,就是东山侯开府所在的府邸,遇到了房遗爱,好意邀请他与咱们同聚,没想到,人家是个大忙人,根本不屑与咱们在一块,也不知道是真的忙得脱不开身,还是看不起咱们这些弟兄。”赵节说道。
第一百八十章:各方猜测
赵节这话所的酸,刚才赵节在来的路上也仔细的想过了,房遗爱好歹也是房相的次子,又怎会甘愿从太子的东宫出来,来做东山侯的一小小的长史,就算是太子殿下的意思违背不得,那房相呢自家的孩子在一小子手底下做事,岂不是折了颜面,为什么都这么长时间了,房相那边却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呢难不成在玄世璟这边做事,还有什么好处不成
赵节便循着这个继续往下想着,现在玄世璟已经开府了,那房遗爱这个长史自然也是今非昔比水涨船高了,眼下玄世璟圣眷正浓,与太子殿下关系又这么好,若是日后房遗爱不想在神侯府呆下去了,仍旧可以继续回东宫当差,而且有了玄世璟这层关系,将来的房遗爱在太子殿下,会更加的吃香,况且,这房遗爱还是陛下钦点的驸马人选,转了年,便要与高阳公主大婚了
想到这些,赵节心中的这个羡慕嫉妒恨呐,忍不住又想起白天自己劝谏太子殿下的事情了,为什么,明明自己是处于一片好心为太子着想,到最后反而自己被打发走了。
魏王李泰如此得陛下青睐,这本就对东宫有所威胁啊,长此以往下去,东宫太子之位,只要魏王殿下有了念头,早晚都得易主
赵节恶狠狠的想到。
原本玄世璟不过是蒙父辈荫蔽的毛头小子,现在却已经是独揽一方大权了,原本房遗爱与自己和杜荷一样,都是在东宫混日子,现在已经成了神侯府的长史了,看着别人每日里忙忙碌碌,而自己只能和杜荷一起闲着喝酒,赵节的心中也不是个滋味儿。
男儿志在四方,谁又想整日里如此消沉度日,可是,这长安之大,有哪儿用自己的用武之地,可惜自己满腹才华,却无明主相识。赵节心中烦闷的想着,手上也开始给自己倒酒。
张、李二人见杜荷和赵节都如此消沉,只以为是在房遗爱面前吃了瘪,心中郁闷,也不会想到赵节是在眼红别人一事,赶紧劝道:“大好的时光,两位兄弟想他们作甚,再说了那房遗爱在一毛头小子手底下做事,他不嫌丢人也就罢了,咱们兄弟都替他觉得丢人,好歹以前也是一同共事过的,现在,他跑去做了人家的长史,一个小小的芝麻官,人都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那房遗爱愿意自甘堕落,两位兄弟又何必为这种人心烦呢来来,喝酒。”
“李兄说的是,别让这些小事儿,扰了咱们兄弟的兴致。”
“两位兄弟所言不错,赵兄,既然来了,咱们就好好的乐呵乐呵,别想那人了,又何必给自己添堵呢。”杜荷很是放得开,这燕来楼来都来了,若是为了这么一点儿小时郁闷,那多不值得。
现在燕来楼的老鸨已经换了人,虽说秦玉心是这燕来楼的老板,但是不是天天都在下面招呼人的,不是什么重要的日子,重要的场合,秦玉心是不会在下边招呼人的,所以,燕来楼的老鸨,也是另有其人。
“鸨妈子,来来来,过来。”杜荷伸手将鸨妈召了过来。
“四位公子,有什么吩咐啊。”鸨妈很是殷勤的跑了过来。
“给哥儿几个,安排几个漂亮姑娘过来伺候。”杜荷说道,说着,从袖口的口袋中掏出一颗银锞子,丢给了鸨妈。
鸨妈接了银锞子,脸上瞬间笑的更加灿烂,加上糊了一脸的脂粉的皱纹,活像一朵盛开的雏菊。
“几位公子放心,我这就去安排,您等好。”鸨妈转身离开,到后面去给杜荷几人安排姑娘去了。
“杜兄,那东山侯一转了年就被陛下打发出长安,到底是为了什么事,你知不知道”姓张的公子小心翼翼的向杜荷打听到。
闻言,杜荷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这东山侯走的甚是急切,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可以得知的是,一定是什么急事,那日上午玄世璟出了皇宫,便带着人离开长安,这么说来,怕是宫里出了什么事了。”
“宫里”赵节疑问道:“不大可能啊,转了年,白日里我一直在东宫呆着,未曾听说过宫里有什么事儿啊,会不会玄世璟离开长安,和宫里根本就没什么关系啊。”
“这不可能,最近东山侯府又没出什么事儿,再说了,眼下玄世璟开府在即,长安城有这么一大摊子事儿等着他,他若是闲着没事儿,又怎么会这么急匆匆的离开长安呢这当中定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