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的第一战,遇上了一个骑士。
虽然对面站的不是胃穿孔,但半眯着眼睛的人还是把那人当胃穿孔来打了。
结果是,首战完胜。
由于参加人数居多,翔天只在最后争夺前一百名的pk赛才开启观众席。在洋洋洒洒的第一天海选过去后,身体疲软的家伙终于送走了无数个能力过高或低的敌人。
不知道是不是人品大爆发,竟然让他一次也没有遇到棘手的对家。
下了线就去吃饭洗澡,发现男人还没出来时,高高兴兴的人朝着床就扑了上去。
银迦在pk赛结束后,听离言说了一下驻地的事,就没有留恋的离开了游戏。走进卧室看到了这个沉睡的人,俯身吻了一下对方的额头,眼睛中变成了一片浅蓝。
就算是要建国,以后他也不会长时间不下线了。
因为,这里还有一个需要他陪伴的爱人。
将对方抱在怀中,日理万机的族长大人终于第一次这么早的入了睡。
第二天一早,睡了很久的人就自然醒过来了。
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睡脸,云想不由笑弯了眼,在对方的脸庞上印了个早安吻。
前一万名的第二波比赛,在艳阳高照时再次拉开了帷幕。
临近结束时,大战一番的人刚想要歇一会,就看到了自己的最后一个对手。
曾为了诺金毛给过他处女死的,伊莲.画。
还好这一波没有观众席,不然那得是多么坎坷的场面。看着这个注视着自己红了双眼的姑娘,云想在心中长叹了一口气。
结局早已注定,在最后一击结束时,收回言灵书的人听到对面传来了一句话:
“一会我在酒楼里等你。”
被传送出了pk场,云想站在原地发了半天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向着酒楼那里走了过去。刚到门口,就看到里面的折翔正冲他挥着手。
“你干嘛?”
“来纪念一下你游戏中的脸,还有上次用你的装备不还了,我折金币给你。”
“行,那你先纪念着,我上去一下,一会下来再跟你说。”
“好!”
暂时告别了这个家伙,上了二楼一打开包间门,就被眼前出现的三个人给震住了——
默默无语的伊莲.画,淡笑着的晶玉.霄,还有看着他没啥表情的月儿.冰。
这一刻,云想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这三个女人是来弹劾他的。
慢慢坐在女儿国的对面,深感无援的人满脸无语。
“知道我们来找你干嘛的吗?”
霄家女人一开场,就是典型中国式干警盘问犯人时的问语。
被口水呛了一下,赶快拿起手顺气的人回了一句:
“不知道!还有,咱换个开场白行不行?”
眉角抽了一下,晶玉.霄脸上的不由笑容更甚:
“你觉得我们有这个闲心情?”
“那你来找我到底干什么,难道只想来表明你很忙?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不要反问我。”
没给对方摆谱的时间,诚意已经写到脸上的人抬头看向了对面。
被顶了一下,晶玉看了眼身边的伊莲,笑着拧回了头:
“你和诺到底是什么关系?”
呆了一下,云想看着那三个死盯着他的女人,是彻底的无语了。
“我两的关系,是用物理现象解释不清楚的。再说画家小公主,你叫我来,不会就是想来问这个的吧?”
回应他的,是伊莲湿了眼睛的点头:
“我想知道,是什么样的感情,才让他对你放不了手?”
深深叹了口气,看着这个想从他这里找到答案的女孩,停顿一下的人还是开了口:
“炎斯.诺会昏倒,是因为把我的相貌和名字结合起来后,会让他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些事。我是从一千多年前来的流民,在到这个世界之前,我身边有一个长的和诺金毛一样的男人。虽然很狗血,但我可以告诉你们,现在你们大脑里想的那个可能性是真的。”
“……”
“……”
“……”
三个女人一起回了他三个省略号。
“伊莲,你现在觉得自己找到答案了?”
看着面前注视着自己的人,伊莲怔了一下,失去了言语。
她输给的,是一千多年前的过去?
与月儿.冰对看了一眼,霄家族长扭过了头,盯着对面的人开口问到:
“那你现在还喜欢炎斯.诺吗?”
“不喜欢,过去就是过去了,我不会再回头。”
“即使他为了你和老派作斗争?”
“和老派做斗争是他集中权利的必经道路,这不止是为了我。相信作为霄家族长的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那你就认准了厉,不会再作改变了吗?”
“难道你喜欢上一个人还能把心掰成两半啊?只这一个人,就已经足够把我的心都占满了。”
“……”
“……”
“……”
回他的,又是三个省略号。
“怎么?被我的深情震住了?”
接到这样的回应,云想淡笑了一下,厚着脸皮反问了回去。
眼皮跳动了一下,晶玉.霄挥手做了个动作,闭眼不去看那边的人:
“不是,只是有点可惜。”
“可惜什么?”
“本来准备等你一说出还喜欢诺的话,我就把这段视频发到网上去。
可惜在刚才,由于你说的那些肉麻话,导致我忍不住把刚录好的视频都给删了。”
“你被谁给打了?”
折翔一看到这个从楼上晃悠下来的人,就满脸惊奇的问到。
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云想扶着额,极其郁闷的吐出了一句:
“我实在是,搞不懂女人的心。”
一听这话,睁大眼睛的男人就立刻吐起了槽——
“得了吧!放着身边那个极品男人心还没搞懂,还想去研究女人的心啊!!!”
“滚!!!”
毛一炸,抬起手就砸了过去。
“你们升完3级驻地了?”
看了眼金库的进账,云想扭头问身边的人。
“嗯,在见面会之后升的。”
点了酒水,折翔正正经经的回到。
“偷人那家伙呢?”
看到与自己见面的只有这个人,喝水的人便自然想到了那个老被虐待的盗贼。
“正在前线与附属驻地的怪物们亲密接触,不用想他。”
平平静静的讲述着实情,一杯酒灌进肚里的男人长出了一口气。
耳朵猛的竖起,从中听出点问题的人放下杯子,歪着头凑了过去:
“你两‘那话’不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