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结结巴巴问：“大师，您是说，那个女人是……是，死的时候头落地，所以，她……她死后，她……她……”
周萍点头：“是啊，不然他怎么说梦里那个女人的头是烂的，看不出脸。”
周萍看一眼两人：“她死的惨，又死的太丑，对你心存太多怨恨，所以，便出来找你叙旧了，可惜，你们竟然都记不得她，这该怎么找，可是按照这种怨气的聚集程度，怎么……也得死好几年了。”
周萍瞅瞅何昭文，这还是个没到20岁的小伙子呢。
好几年前，那还是个中学生呢。
中学生，能有多大的爱恨情仇啊？
这当然是让周萍心中奇怪了。
何昭文一脑门的午睡：“好几年前？我……没有啊……”
周萍给他们总结了一下：“反正你们自己好好想想吧，几年前，跳楼死的，长发，喜欢何昭文……”
何昭文自己心里好好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个头绪。
他火这么大，跟女生几乎就没有什么接触，他觉得自己冤枉的很。
霍天恩摸着下巴，“几年前，我们应该是高中吧？能出什么事啊……那个时候，我还不敢乱来呢。”
何昭文鄙视的看他一眼：“你哪不敢乱来了，你还把人弄怀孕过呢！”
何昭文这一说，周萍和秦瑟全都看向了霍天恩，两人的眼神，那分明就是在看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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