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夏萌能不能听得懂他的话,或者说,什么时候听得懂他的话,他就不知道了。
“你没有说风城那个不是我,我在巴塞罗那?”
言季沉听了宋顷朝的话,眉头一下子拧紧了,脸上露在纱布外的那双眼睛深邃而幽沉。
“这难道还用得着说么?”
宋顷朝靠在窗边,看着病床上看起来消瘦了一些的言季沉,对于他说的话,轻轻挑着眉毛反问。
言季沉一下说不出任何话来了,只视线冷冷得扫向了宋顷朝,即便他现在不能从床上下来站在他面前,但那视线的高度,足以让任何人不敢忽视。
宋顷朝见了言季沉这视线,也是怕了。
“真是怕了您言总了。”宋顷朝站直了身体,眉眼也逐渐认真起来,稍稍调高了音量,才是开口,
“我要说两件事,第一,我认为夏萌是个好女人,并相信她能明白我说的话,第二,我去找她时,她自己找了间单身公寓,刚好李靳深跑去找她了,在李靳深面前,我无法明确透露真正的你还活着这件事,毕竟,他们以为你都死了,第三,我见到了言季池,或者说,是一个与你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
言季沉听着宋顷朝言语清晰而斯文的话,脸色也没有缓和下来。
“她自己一个人住在单身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