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言季沉十分好脾气得压抑着心情的爆发,直到医生和护士推开了病房门进来后站到他的床边了,他才是极其有耐心得问道。
那道冷沉的声音,极具压迫力,整个病房里仿佛在他开口的瞬间,进入了冰窖里一样寒冷,身上仿佛还被压着巨石一样,沉重得令人喘不过气来。
那几个老外医生被言季沉的这一声音调冷冽的问话吓到了,反应了两秒钟的时间才是意识到,在睡过一夜之后醒过来的言先生恢复到了正常的记忆状态,而不是六岁时候的言先生。
“是这样的,言先生,宋先生说他暂时是您的监护人,管理您在医院里治疗养病的一切事务,所以,在宋先生的授意下,我们给您做了这样的固定骨骼的措施,医院里正在给您的盆骨位置的钢条更换做最完善合理的方案,等方案定下来后,就要给言先生您做钢条更换的手术……”
“我不做,拿走!”
言季沉根本没有耐心听完医生的话,越是听下去,眉头就皱的越紧了,到最后直接出声打断了那个开口说话的主治医生约翰的话。
他的态度很强硬,语气很冷硬,像是四面锋利的钢刀,正卯足了劲要劈开四周所有的堡垒一样,并已经微微抬头挺起腰部,伸手去拆解固定在床上的那些仪器。
“哦!no!这样不行的,言先生,您这样对您的身体很不好,您身体里的那根钢条已经是十年前的了,由于飞机坠机时候的重击,已经开始要支撑不住了……快,快,打电话给宋先生,让人按住患者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