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给沈牧洲,最后什么也没有得到。
第二个是墨言川,好在对方有了贺绪的消息,贺天长长松了口气。
回到屋里,贺天将消息透露给贺老知,神情同时凝重了起来。
“中东?”
“他怎么跑到了那种地方去?这……这怎么回事?现在那边正乱着,他跑那边去干什么?”贺母急得脸都白了。
贺天有些不确定的说:“似乎是为了季思意。”
“这和思意有什么关系?”贺母怎么想也想不到贺绪去那个地方和季思意有什么关系。
“据可靠消息称,季思意有可能从m国转去了中东,”这也是墨言川告诉贺天的,而墨言川也是在贺绪离开后让人查到了一些东西,然后结合的猜测了一下得到了这样的结果。
贺天的话让屋里静了一下,一时不知怎么回应这样的消息。
他们更不明白为什么应该在国内的人会突然出现在m国,还是季思意,这是他们怎么想也没有想到的事情。
“让情报组那边查查。”
贺老突然发话。
贺天震惊的看向贺老,“老爷子,一旦动了,您会很被动。”
“他们的安危重要。”
“我再想想其他办法,”贺天拒绝了这个提议,“我马上去。”
“贺天,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
贺老一喝,家里的气氛就僵硬了起来。
贺天起身的动作一僵,咬牙道:“阿绪既然没有让家里知道,就是不想让您晚年了还要动用私权,留下污点。”
“人命都要没了,还在犹豫什么,你去……”贺老没有再理贺天,转身对自己身边的人道。
“爷爷。”
贺天大声叫了句,制止了贺老。
“老爷子,阿绪为什么没有和家里人说,难道您还不清楚吗?前段时间贺家差些处于风口浪尖上,阿绪不想再掀起大动静才独自一人行动。既然他敢一个人去,就是有了保护自己的方法。我向上面申请行动,一定会将阿绪完完整整的带回来。”
贺天放下话,转身就出门。
贺天的动作很快,三个小时后就出发离开了京城。
贺家的气氛却沉如水,一个个都愁着容,最近过来拜访的客人都拒绝在外了。
发生了这么多糟心事,贺家哪里还有心情去应付外人。
至于季家那里,贺母也真的不知道怎么和季老太太说这事。
然而,没等季老太太来问,周家那边收到第二天改日子的婚帖就知道出了事,周丰这么久了还是第一回上京。
a市离京城并不是很远,周丰特地放下了工作过来的。
周丰的到来是贺家没有想到的。
周丰独自一人站在肃穆庄严的贺家大门处,等着检查后才进了贺宅。
周围岗哨有暗有明,周丰都不得不感叹贺家的家底深厚,不愧是处于权势中心的家族。
即使周丰的身份地位在a市已经算高了,但到了京城贺宅,他就是连守门的岗哨也不如。
他小心翼翼的跟着人走进贺宅,进入正厅。
首先迎接他的就是一个妇人,贺大夫人,今天就是贺大夫人在家,还坐在沙发上威凛凛的贺老。
周丰赶紧上去打招呼,“贺老您好!小辈冒昧过来,打扰之处还请贺老您见谅。晚辈是为了外甥女的事来的,最近晚辈一直在尝试着和她联系却联系不上,晚辈希望贺家能够给晚辈解解惑。”
虽然面前面对的是真正的大佬,为了季思意,周丰却不能松了口,要表现出几分强硬来。
既然是地位不如贺家,他周丰也必须要替季思意保持着娘家人的气势,也不至于让她将来在婆家受了委屈无人出头。
对于周丰温和的质问,贺老并没有生气。
贺大夫人替贺老回答了周丰,“是小两口闹了点别扭,家里大人正在调和。改日期也是因为季家那边的要求,阿绪为了哄思意将人带出国散心了,我们现在也找不到他们两人的具体位置,说是散完心就会回来。”
周丰听完这个解释,哪里会相信。
只是看贺大夫人毫无破绽的笑容,再看看前面坐着的老爷子,周丰也不能说什么,现在季思意人找不到,贺家说是什么情况就是什么情况了。
周丰在贺家停留了一会拒绝了贺大夫人的挽留,告辞离开了贺宅。
坐着车子在外面走了一段路,周丰越想越觉得这事不对劲就让人查了查季曜辉的号码,他拿到号码就给季曜辉打了过去,语气并不是很好,“思意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个做父亲的到现在不能还是稀里糊涂的,说吧,贺家改婚期的事怎么一回事?”
正愁着自己事的季曜辉突然接到周丰的电话吓了一跳,回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个声音是周韦的。
随即他非常尴尬的道:“是二舅子,关于这事……我也是刚刚收到消息,这事……”
听到季曜辉支支吾吾的声音,周丰就怒了,“当初小妹就是瞎了眼才会瞧上你这人。”
周丰也不指望季曜辉了,挂了电话就另做打算,得在京城活动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