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十月,夕阳西下。乡间小路的两旁,麦子们在秋风的轻拂下愉快地摆动着身姿,层层叠叠的麦浪伴随着鸟叫虫鸣,沁人心脾。路上,两名刚刚干完农活的农夫正扛着锄头走在回家的路上。远处的村庄飘着袅袅的炊烟,农夫幸福地看着炊烟,仿佛是家中媳妇唤他们回家吃饭。“大哥,今天要不要去我家吃饭,我家婆娘说今天给我做肉吃。”一个面色略显呆滞的农夫问他的同伴。被称为大哥的农夫说道:“天天去你家蹭饭不好吧,你婆娘要有意见了。”“不会的,我婆娘对我可好了。对了大哥,你什么时候也娶个婆娘呢,这样就有人给你洗衣做饭了,你看我现在回家只要躺床上等吃饭就行了。”“不急,不急。”大哥缓缓说道,似是回答同伴,又似是自言自语。这时,一匹骏马出现在地平线上,马上仿佛有两个人,一人驾着马,另一人似乎是伏在马上,不知是睡着还是晕着。农夫好奇的看着这两人一马,在这偏远的小村庄中,连马都很少会出现,不要说这么奇葩的组合了。骏马渐行渐近,已经能看清驾马的是一黑衣人,伏在马上的人身穿已经是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的铠甲,但仍然掩盖不住铠甲本身透出的华美,仿佛在诉说自己曾经的辉煌。“扑通”,正在两名农夫惊讶于这两人的出现时,黑衣人将铠甲男从马上扔下,掉转马头,头也不回的走了,不留下一片尘土。“发生了什么”长相呆滞的农夫茫然的看了一眼大哥。大哥也很惊讶:“要不要去看看会不会死了”“不要了吧,我怕看见死人。”呆滞农夫说道。大哥斜了他一眼,说:“那不行,万一人家是活的呢”“那要看你去看,我害怕。”从讶异中回过神来的呆滞农夫赶紧捂上了眼睛。大哥无奈地摇了摇头,只能一把拽住呆滞农夫的手,把他拉到了铠甲男的边上。因为穿着铠甲的缘故,两名农夫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铠甲男从地上扶起来。“不知道这人死了没。”呆滞农夫说着赶紧伸出手指,戳进了铠甲男的鼻孔里。“喂喂你干什么没死也被你弄死了”大哥赶紧拍开呆滞农夫的手,伸出手指探了探铠甲男的鼻息。“还有气快,你先回去叫点人过来,救人要紧”“哦哦”呆滞农夫不敢怠慢,马上跑回了村庄,吼了一嗓子“有气的快出来有人受伤了快来救人”刚说完,呆滞农夫的后脑勺就挨了一巴掌。他回头一看,原来是隔壁的光头大个子。“你才有气的呢你全家都是有气的怎么说话呢你”光头大个子很生气。“哦哦,那你是没气的。”呆滞农夫显得更茫然了。“你”大个子气急,伸出手就要打。呆滞农夫见状,马上说:“快点,村口有人受伤了,大哥说叫点人过去帮忙。”听到有人受伤,大个子正欲拍下去的手缩了回去。“有人受伤快快,大家出来帮忙”后面一句是对着整个村子吼的。大个子一嗓子下去,陆陆续续的有几家人家门开了,农夫们纷纷探出头来,有些看了几眼就缩了回去,有些看到光头大个子和呆滞农夫站在外面,就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不一会儿呆滞农夫身边已经聚集了几个壮汉。呆滞农夫向大家解释了一下,大伙一听,有人受伤还不赶紧去救立马赶到村口,七手八脚的将铠甲男扛了回来。贝尔挣扎着醒了,只感觉浑身酸痛,使不上任何力气。“我是谁我在哪”刚从昏迷中醒来的贝尔显得比呆滞农夫还要茫然。“你终于醒了”刚刚睁开眼睛的贝尔看到都快凑到他鼻尖上的呆滞农夫硕大的脸,吓了一跳。“大哥他醒了”呆滞农夫显得很兴奋。“你是谁你从哪里来”那个被称为大哥的农夫一下就问了两个哲学问题。没想到偏僻村庄中还隐藏着神秘哲学家。贝尔晃了晃一团浆糊的脑袋,一时间也无法思考这么深刻的哲学问题。“算了,你先休息吧,我们这里缺医少药,只能靠你自己养病了。”大哥见状,便放弃了询问这个神秘人,想着等他缓一缓再说。说着给贝尔端了一碗粥。“我们这吃的也不多,只有点薄粥,希望你不要嫌弃。当然你嫌弃也没用。”说着便要喂给贝尔吃。贝尔见状,立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拒绝了大哥的好意。他还从没被男人喂过饭。“我叫贝尔。”还真有点饿,贝尔接过粥,一边喝一边说。“我昏迷了多久”没等两个农夫有所反应,贝尔就反问道。“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昏过去的,但是在我大哥家已经躺了两天了。”呆滞农夫这回反应很快。贝尔只记得自己昏迷前看到是个黑衣人帮自己逃了出来,便问道:“谁把我送过来的”大哥说:“我们也不知道,那天有个黑衣人把你扔在村口就走了。”果然是个黑衣人,“那他跟你们说什么了没”“没说。”“一句话都没说”“没说。”好吧,贝尔放弃了,闷闷的喝着自己手中的薄粥。可能是太饿了,这粥真好喝。“看你没什么大碍,就先在我家养伤吧,等伤养好了再作计较不迟。”大哥说着就拉着呆滞农夫要出去。“等一下,我住在你家不会不方便吧你睡哪”贝尔环顾了一圈屋子,整个屋子算的上家具的只有一张破床和一个破衣柜,可以算的上家徒四壁了,于是叫住大哥道。“放心吧,大哥是单身汉,你睡里屋,二哥睡在外屋就行。”呆滞农夫回答道。没有女眷就好。等一下贝尔看着自己身上的粗布麻衣,没来由的一阵恶寒。自己居然被一个男人看光了。贝尔悲愤的想到。,,;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