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还是松皇叔您明白侄儿。”朱高燧嘿嘿笑了起来,“不过您放心,到时候侄儿会稍微运作一下,控制着赔率不会太高的。”“嗯”朱松想了想,道:“这个嘛这个赌局还是先定低点吧,最好是把东罗马帝国的赔率弄到最低。嗯,就30赔1吧”“啊松皇叔,您这是什么意思”朱高燧傻眼了,“这,这赔率是不是定得太低了到时候别说父皇那里过不去,就算是东罗马帝国那边,搞不好也会借着此事向父皇询问的。”“嘿嘿,要得就是他们自己去问。”朱松嘿嘿笑着说道:“不过他们去问也白搭,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父皇,就说你们的赌局是民间组织,跟朝廷没有关系,朝廷不能随意过问。”“这有什么用吗”现在朱高燧的思维还维持在方才的痴傻呆愣之中,哪里会用脑袋想事情。碰朱松毫不客气地赏了朱高燧一个暴栗,道:“你小子想事情就不能动动脑子你说,如果你是琼斯的话,既代表着王国的脸面,又有着绝对的自信能够获胜,但是你的赔率偏偏比对手低好多,你会怎么做”“我当然会拼命的砸银子,买自己赢了”朱高燧毫不犹豫地说道:“毕竟我有着获胜的自信,到时候买自己铁定是一本万利”“这不就对了”朱松拍了拍手掌,道:“琼斯到时候一定会狠砸银子,买自己赢,但他们若是输了的话,你岂不就有一大比的银子进账了”“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朱高燧恍然大悟,猛地用右手握拳,捶在了左手的掌心之上。“对了,就这么办。”朱松拍了拍朱高燧的肩膀,道:“这个尺度你自己把握,本王就不跟着一起瞎掺和了。”“可以。”朱高燧兴致勃勃地说道:“要不,我把赔率弄到50比1吧,到时候气炸了的琼斯,还不得一掷千万金啊到时候我就发了,发了”朱松一脸黑线地看着朱高燧,心说:他娘地,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小子这么财迷呢翌日,整个南京城,甚至是应天府、嘉兴府之地,都传出一个消息,前些日子前来大明的东罗马帝国遣明使,要与大明切磋比试弈艺、乐艺以及蹴鞠。一时间,整个南京城哗然,这让他们想起了一年多前所发生的朝鲜王国弈剑大师与大明比试武道之事,只是后来的结果有些出乎意料,不仅那弈剑大师一败涂地,在大明留了一条胳膊下来,就连整个朝鲜王国都被大明给灭了。这次,东罗马帝国要与大明比试,是不是要重蹈朝鲜王国的覆辙呢百姓们不知道,但是紧接着出所出现的赔率,却是让百姓们变得兴奋了起来,前两个,一个弈艺、一个乐艺,赔率倒是低了一下,大明与东罗马帝国的赔率是1比5,1比2,两个赔率倒是没有出乎东罗马帝国的预料。毕竟,大明是弈的起源地,整个大明对于弈艺是有信心的,但是这也正是东罗马帝国想要的结果,这样他们才能多赢钱不是而乐艺的赔率,东罗马帝国并不在意,这就是一个玩乐的东西,赢不赢的又有什么再说东罗马帝国也有杀手锏,他们对乐艺是十拿九稳。至于最后一个蹴鞠比试,就有些耐人寻味了,竟然是两个怪异的问号。要知道,现在的大明可没有问号,再说问号也不是大明发明的。就在所有的百姓以及东罗马帝国的遣明使都在疑惑不解的时候,有人站出来了,说什么蹴鞠比试会被当作一个悬念,在蹴鞠比试的前七日,自然会公布。这下子,可是把大明百姓以及东罗马帝国的遣明使们的积极性给调集起来了,前面项的弈艺与乐艺似乎成了陪衬,所有人都把目标锁定了蹴鞠比试。“哎哎,你听说了吗东罗马帝国要和咱们大明比试蹴鞠呢”“废话,怎么大的事,我怎么会不晓得而且大明还准备了一个大赔率呢”“你放屁,明明是用怪异符号挡上了,怎么就是大赔率了呢”南京城的街头巷尾,所有的百姓,甭管是寻常的商贾、小贩还是贵族、官宦之家,都在议论纷纷,他们就是一味地跟着凑热闹,反正瞧热闹也不花银子。大明安排给东罗马帝国遣明使的馆驿之中,一群金发碧眼的家伙也在纳闷。“阁下,大明这是何意”馆驿主堂之中,一个身长九尺,金发墨绿色眼眸的中年男子,皱着眉头询问道:“单单只是前两个赔率,都是在打我帝国的脸,咱们须以国书的形式上表明皇,提出抗议,否则的话他们还会以为咱们好欺负。”“斯科特,你这话可不对”一名身着东欧铠甲,长得及其俊逸的年轻人开口道:“你别忘了,这赔率也不是大明朝廷发出来的,而是一个名叫039金钱多039的赌坊,就算咱们具书上表,大明朝廷也可以推个干干净净,又能如何呢”“维斯顿,你这是涨他人气势灭自己威风。”被称呼为斯科特的中年人,立马眼睛一瞪,道:“咱们这次前来大明,代表的可是伟大的文策尔一世陛下,纵然那什么039金钱多039属于私营赌坊,也不能如此侮辱我们东罗马帝国吧”“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别吵了。”琼斯就坐在主位上,瞧他脸上的表情倒是不带丝毫的愤怒之色,反倒是平淡如水:“这都是小事,甭管他们赔率定多少,咱们身为帝国的遣明使,所要做的就是打出咱们帝国的名声去,狠狠地压他大明一头,这样日后咱们征战帝国之外国度的时候,他们自然会拿咱们与大明来比较,说不定日后还会出现主动臣服于帝国之下的情况呢”“是,阁下”斯科特和维斯顿相识一眼,全都沉默了下来。大明三大名楼之一的下海城,位于嘉兴府边缘,临近应天府的秦淮河畔。相比起南京城的那些造型雅致的亭台楼阁,下海城作为苏式建筑的典型,倒是多了很多的风韵:崖角多棱,梁柱之上雕梁画栋,层层楼阁之上各色彩带飘零,崖角边缘的风铃,伴随着微风不断发出清脆的铃声。“还真不愧是号称乐艺、歌赋双绝的下海城啊”踏于船甲板之上的朱松,抬头看着风铃之下的六层楼阁,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淡淡地笑容。“夫君,你不是说不想来吗怎么也一起跟来了”身着淡雅儒裙的徐妙锦,就站在朱松身侧,听到自家夫君的话不由得呵呵笑了起来,“那迷情丫头曾经在你这吃了亏,到现在可还一直都在怨念满满呢,你就不怕他把你轰出来吗”“这有什么”朱松撇了嘴角含笑的徐妙锦一眼,道:“再说儿女情长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为夫敢作敢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说到这里,朱松顿了顿继续说道:“这次为夫也不是白来的,手中拿着四皇兄命解缙拟的圣旨,若是你的劝说不管用的话,那就只能用圣旨了”“话是不错。”徐妙锦微微颔首,道:“不过妾身会努力的,希望夫君”“别”朱松直接打断了徐妙锦,道:“就算你劝说成功了,这圣旨也是无论如何都要宣读的,圣旨不宣读,那到时候倒霉的就是为夫不是她迷情了。”废话,身为宣旨大臣,你不宣读圣旨,你去搞个屁啊两人说话间,船只依然停靠在了岸边,岸边有一条直连河面的桥板。桥板是搭在粗壮的桥墩之上,板面是用坚实、耐磨的石块打磨而成,上头没有青苔,看得出来是经常有人收拾、清扫的,要不然绝不会如此干净、整洁。下海城的正门就面对着秦淮河,雕梁画栋的正门之上,镶金边、红底黑字的匾额上039下海城039三个行楷铁画银钩、行迹间颇有风韵,该是出自名家之手。在下海城的门廊处,一个穿着干净仆从服的小二站在那,有些昏昏欲睡。“走吧,青山你带着兵士们也进来,今日本王请你们尝尝下海城的酒菜。”走到门廊处,韩青山带着府中的亲卫正要停下来,朱松却是直接招呼他们进去。韩青山点点头,紧紧跟在朱松和徐妙锦身后就要进入下海城中。此刻,那门廊处左右摇晃的小二正好醒了过来,瞧见前头一对明显是贵人的夫妻,带着一堆护卫往里走,敢忙上前拦住:“客官,今日时辰尚早,我们下海城还不曾开宴,您几位要不然先去嘉兴城中逛逛,等过了巳时再来如何”呦,开门做生意的,恨不得客人络绎不绝,这下海城怎么还往外轰人啊韩青山脸色一沉,上前对那小二呵斥道:“笑话,你们下海城开门做生意,我们上门用膳便是客,岂有往外轰人的道理难不成,你们开的是个假酒楼”“这位客人说话还真是有意思。”那小二脸上仍就是那副昏沉的样子,“我们下海城自然有下海城的规矩,这位客人若是对我下海城不满意的话,大可以不来,去别的酒楼,我们下海城招待的都是文人墨客、贵族官人,你”下海城就是下海城,就连区区一个小二都如此的硬气,真尼玛是哔了狗了。“好一个下海城啊”这个时候,没等韩青山说话呢,朱松就冷笑了起来,“开门便是客,你下海城竟然还有如此多的规矩,真是可笑,可笑啊”小二自然分得出来主次,那韩青山不过是一护卫,前头的这两位才是主事儿的人,听到朱松的话,小二脸皮抽了抽,道:“这位客人,我下海城的规矩是迷情大家定下的,甭管是嘉兴府、应天府等几个府郡的贵族、官宦、商贾之人,都会遵守这个规矩,您若是不满意的话,小的也没有法子。”狗仗人势,说得就是这种人,也不知道一个区区的女子哪里来得这么大自信,自己定下规矩了就得有人遵守,真当自己是制定律法的朝廷中人了“夫人呐,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给迷情大家面子,实在是这下海城的人实在可恨,就怪不得为夫了。”朱松脸上的表情变得平淡了下来,了解朱松的人,都是知道这位主儿已经怒了,平静的表面下是暗潮涌动,怒火滔滔。“夫君”徐妙锦看到朱松脸上的表情,心里有些急,“不过是个下人罢了,何必和一个下人制气呢妾身,妾身一定会和迷情丫头叙说此事,那小二”“青山,把这无礼的家伙丢进秦淮河去。”朱松根本就不再听徐妙锦的话,直接下令韩青山行动起来。“是”韩青山对这无礼的小二,早就是怒火中烧了,听到朱松的禀报之后,立马行动了起来,冲向了那小二。小二原本听着朱松与徐妙锦之间的对话,就感觉有些好笑,在他看来,这两人虽说可能为贵客,但是对于两人言语间对迷情大家的随意,让他不禁嗤然发笑,当自己是谁啊他刚想要嗤笑两声,此刻韩青山却已然冲將了上来,抓住那小二的臂膀,向着身后的秦淮河的方向,狠狠地甩了出去。“啊”那小二惨叫了一声,在半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狠狠地砸进了七八丈开外的秦淮河中,激起了一大篷的水花。此刻,秦淮河畔还有许多的人,再加上秦淮河畔除了下海城之外还有其他的酒家和商铺,听到外头的动静,全都望了过去。“什么情况好像是下海城的李二吧”“活该,这家伙仗着他兄长是下海城一至三层的管事,老以为自己高人一层,这次倒霉了吧”“哈哈哈,之前还羞辱我,这次该轮到我们了”那些围观众人,全都哈哈笑了起来,似乎看这小二被丢进河里,是一件多么令人开心的事情一样。,,;手机阅读,